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你这和尚,你呀!要是他日你圆寂了,必定是因为你太过于聪明了!”
姚广孝微笑着摇头,“生与死,不过是人的一种妄念罢了,谁又能说,人死了之后,就没活着?”
朱棣正色点了点头,指了指姚广孝。
“有道理,说的很有道理呐!”
就在这时,禅房外传来一道笑声。
“爷爷大晚上这是遇到什么开心事情了?”
一个英俊的少年走了进来,对着朱棣行了一礼,“孙儿见过爷爷!”
“嗯!”
朱棣微微抬了抬手,“你怎么来了?”
朱瞻基笑着说道:“孙儿多日未见爷爷,想您便来了。”
“呵呵!”朱棣身子后仰,一手支撑着地,一手随意放在膝盖上。
“这么晚来寻我,是应天城里出了什么事吗?”
朱瞻基摇头道:“有爷爷天威当头,应天自然是风平浪静,安乐祥和的!”
“是吗?”
朱棣斜了朱瞻基一眼,“你这小猴崽子,怕没说实话吧?”
“我怎么听说你才代理朝政的第一日,就和你二叔三叔差点儿闹腾了起来?还搞得兵火执杖的?”
朱瞻基故作讶异道:“爷爷这是听了谁的话?二叔三叔明明只是想找孙儿要两包华子罢了!不至于,真的没有爷爷说的那么严重。”
“真的?”朱棣眼神微眯,冷哼一声。
“哼!为了两包华子,犯得着出动两个营的兵马去抢吗?”
朱瞻基讪讪一笑,“爷爷您都知道了?”
朱棣并未回答,微微侧头看了姚广孝一眼。
而后随意对朱瞻基道:“现在你代理朝政,朝中大小事务一应由你处理,这事儿你自个儿看着办吧!”
“是!爷爷!”朱瞻基拱手道。
末了,又对朱棣道:“对了爷爷,孙儿此次前来,见到了一件宝物和一个人,想请爷爷鉴赏一番,以为爷爷解解闷儿。”
“哦?”朱棣顿时来了兴趣,却是不屑道:“你小子,别再又是搞出什么华子之类的吧?”
跪在地上的朱瞻基摇了摇头,从怀中摸出一块黄绸包着的东西,双手举过头顶。
“请皇爷爷赏阅!”
本来还是漫不经心的朱棣,当目光落在朱瞻基手中捧着的黄绸,看着是个四方物什的东西时,瞳孔不由狠狠一缩,眼睛再也是移不开了。
“这,这是……”
朱棣一头坐了起来,干咽了两口唾沫,伸手想去触摸,却是又生怕自已一旦触摸之后,一切又都成了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