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个废物侄子也是,听到张云川就吓得尿裤子,直接带人跑了。
他的心里也气啊。
可事实就是事实,他也懒得辩解。
“黎大人,你也没必要在这里拐弯抹角的骂人。”
刘光达直接破罐子破摔地说:“宁阳城丢失和大兴县被攻破,我们左骑军的确是难辞其咎。”
“你要打要罚,我刘光达认了!”
刘光达冷声道:“你要是觉得我们左骑军剿贼不力,那我们干脆回江北大营去得了,也省得在这里碍眼。”
“这宁阳府的张云川怎么折腾,那由你们巡捕营的人去剿吧,以后别找我们左骑军就是了。”
黎子君听了刘光达的这话后,气急而笑。
“咋地,你们在宁阳府捞够了银子,就想走了?”
黎子君冷笑道:“刘参将,我也实话告诉你。”
“你们左骑军在宁阳府干的那些龌龊事儿,现在已经有人告到节度府了。”
“你就是想不认打认罚,那都不可能!”
刘光达也是横着脖子道:“黎大人,你啥意思?”
“什么叫我们在宁阳府捞够了银子就想走了。”
“我们辛辛苦苦跑过来剿匪,难道还要错了不成?”
黎子君扫了一眼左骑军的众人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们以为就凭你们那点小伎俩,就能瞒天过海?”黎子君冷哼道:“那是痴人说梦!”
“不是,黎大人,你把话说清楚!”
“你别阴阳怪气的。”刘光达也急了:“我们左骑军到底怎么地你了!”
“咋地,现在还揣着明白装糊涂呢?”黎子君斜着看了刘光达一眼。
刘光达现在也满头雾水。
一众军官更是面面相觑。
他们不知道黎子君想表达什么意思。
“我怎么就揣着明白装糊涂了!”刘光达瞪着眼珠子道:“我们左骑军一向光明磊落,怎么就被你说成捞银子了呢?”
“还有人去节度府告我们,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好,好。”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黎子君冷哼一声道:“你们左骑军打着追剿山贼的名义,是不是去勒索人家的钱财了?”
刘光达一听这话,顿时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