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左骑军没有办法肃清游曳在城外的叛军斥候兵,城内的叛军和城外还是保持着联络的。
斥候兵们都是通过吊篮进出,也通过吊篮送信件。
刘云如今的飞熊营负责镇守临川城的西门,这可是刘云的地盘。
“你这样。。。。。。”
刘云对纪宁又细细地叮嘱了一番后,都尉纪宁这才告辞离去。
。。。。。。
翌日晌午,东南节度府的陈州江北大营,突然响起了悠远绵长的号角声。
正在兵营内三五成群晒太阳,赌钱和睡懒觉的左骑军军士们听到号角声,都是有些发懵。
“咋回事儿?”
“谁他娘的在乱吹号啊!”
一名左骑军的校尉从两个女人的手臂中抽出身来,忍不住地破口大骂起来。
“校尉大人,好像是集结号!”
守卫在外边的一名亲卫军士提醒说。
校尉一怔,旋即从床榻上爬了起来。
“我的甲衣呢!”
他手忙脚乱地寻找甲衣。
“大人,这儿呢。”
一名女子将甲衣递了过去,校尉胡乱的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们先回去吧!”
校尉转头看着两个光溜溜的女人,让她们赶紧走。
“校尉大人,您还没给银子呢。”一名女人开口道。
“老子现在没工夫,回头给你们!”
校尉对亲卫吩咐道:“赶紧将她们送走!”
“是!”
他衣衫不整地冲出了营帐,看到兵营内留守的许多军官和军士都朝着校场的方向走。
校尉抵达了校场的时候,看到校场上乱糟糟的,许多兵马正在集结。
他没有理会那些集结的兵马,直接朝着点将台上矗立的副将江毅而去。
大都督刘渊率领左骑军的主力兵马开赴临川城镇压叛军去了,如今左骑军留守在陈州的有六个营的兵马。
其中一营兵马驻防北安城,两营兵马布置在陈州和光州的交界地区,一营兵马镇守陈州仓以及周围几个小粮仓。
留守北大营的仅仅只有两营兵马了,最高的将领是副将江毅。
“副将大人,出什么事儿了?”校尉走到副将江毅的跟前,满头雾水地问:“是不是光州那边打过来了?”
副将江毅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校尉,开口道:“刚才祝家庄派人来报,大股的山贼袭击了祝家庄粮仓。”
“这一股山贼打着的是东南义军的旗号,人马足有五六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