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宴今年二十八岁,跟箫远差四岁。
就以箫远十二岁上初二来说,那么谢君宴上初二的时候只有——八岁!
等等,不对啊,书房里的那些奖杯上的日期,还有那些毕业证书上的年份……
“牛批!”司潼再次望天,顺便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忽然她感觉到了一股邪风微动,她反应飞快的咬住了棒棒糖的杆。
果然剩余在外的那一节被对方捏住了,还往外拽了拽。
谢君宴警告道:“学点好的。”
司潼满脸的不在意,反正她咬住了糖就丢不了。
就在她得意的时候,忽然鼻尖一痒,她控制不住生理反应,打了一个喷嚏:“啊——切!”
嗖——
一根白杆红头的东西从她的嘴里飞了出去,落在了那绿油油的草地上。
红对绿,很是扎眼。
“谢——君——宴!你个狗东西,给我拿命来吧!”
司潼一个箭步直接跳到了谢君宴的身上,死死的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环住他的腰。
谢君宴眼底闪过错愕,身子一僵,扔掉手中的‘作案工具’虚揽着她的腰。
这些司潼并没有注意到。
因为她此刻要跟他同归于尽的情绪高涨到了极致!
环在他脖颈后面的两只手没闲着,飞快的掐诀,嘴还念念叨叨着。
谢君宴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脸,还有那张合张合的红唇,蹙了蹙眉。
想堵住。
太吵了!
怎么想的他就怎么做了。
司潼正念着引雷咒呢,忽然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她瞬间瞪大了眼睛。
他竟敢!
竟敢!
用手捂住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