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语顾不得许多,掀开被子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冲进了卧室。
薄爷喝的太多摔了一跤。
看到沈瓷语进来,立刻委屈道:“老婆,我摔倒了。”
“……”
又委屈,又傲娇,还茶。
带着七分醉意,乖的不行,和平常的那个高冷霸总完全不沾边,主打一个反差萌。
“摔哪了,我看看?”
沈瓷语哪里扛得住他这撒娇法。
薄靳渊指了指胸口,“这,瓷宝给吹吹。”
“啊?”
沈瓷语抬头,疑惑的看着他,“你到底醉没醉?”
“醉了。”
薄靳渊伸手将她拉到怀里,低头咬住她圆润的耳垂,一下又一下的亲着,“站不稳了,宝贝帮我洗好不好。”
“我……”
“求你了。”
薄靳渊茶里茶气的撒娇,而后吻上她的眼睛鼻子嘴巴,细细密密的吻,仿佛陈年的老酒,散发出阵阵幽香,令人沉醉。
“薄靳渊,你别……”
“宝宝,帮我……”
“不,不要的,你……”
一夜无眠。
薄泓和温锦登门拜访的时候。
沈瓷语和薄靳渊还没醒。
同样喝醉了的沈总和沈夜白倒是都已经起来了。
父子俩一起睡的。
看到柏棠已经吃完了早餐,沈总就委屈的不行,“你昨晚没让我进房间。”
沈总昨晚虽然喝的跟醉鬼似的,脑子完全不清醒了,但身体先一步做出了反应,熟悉的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
结果,卧室门锁了,柏棠还把他的指纹给消了,密码也改了。
沈总进不去,委委屈屈的在门外叫了几声老婆,跟个可怜的大狗子似的。
柏棠理都没理他。
之后,沈总在卧室门口蹲了会,确定进不去之后,就去沈夜白那洗了个澡睡觉了。
沈夜白跟着从卧室里出来,举着自个的手大喊道:“爸,你昨晚不但把我踹下床,还割我手腕,你想杀了我?”
“你看我手上的伤口!”
沈千山:“?”
“那可能是我不小心,就那样吧。”
沈总看了眼儿子手上的伤口,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