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安婶上楼喊她吃饭。
楼下,桌上摆满了各种名贵的酒。
薄靳渊只挑了两瓶过来。
沈公子大概是失恋了心里难受,跑到酒窖抱了十几瓶酒出来,什么贵拿什么,连沈千山珍藏的那几瓶宝贝都给拎了出来。
为了防止亲爹不让他喝,他在抱回来之前,先把那几瓶酒给开了,每瓶都喝了两口。
差点把沈总气的当场大义灭亲。
沈瓷语今晚对喝酒没兴趣。
跟柏棠吃完饭后,便出去散步了。
只剩下那三人喝酒聊天。
柏棠边走边跟女儿聊两人的婚事,“小瓷,你跟靳渊的事是怎么打算的。”
“你们就这么草率的领了证,不打算办酒了?”
“薄家那边妈妈不清楚,但咱们这边亲戚要聚一聚的。”
“你舅舅昨天还打电话问我,到底是不是真的。”
沈家这边情况跟薄家那边不太一样。
薄家大房那一支还有薄家那些旁支亲戚,都不是什么善茬,一心想着从薄氏多捞点好处。
薄泓掌管薄氏的时候顾念着大家都是亲戚,给每个人都留了几分面子。
结果就是公司的利益被瓜分去了大半。
直到前几年薄靳渊全面接手薄氏,另立规矩,大规模的整顿。
几乎所有亲戚都被踢出了薄氏,连根毛都没拔到。
所以薄家那边亲戚剑拔弩张,闹的不是很好。
沈家这边情况就不一样了,沈千山是独子,没有兄弟姐妹,亲戚关系相对简单。
柏棠那边倒是大家族,兄弟姐妹众多,扎根于各个行业。
但大家都相处的很好,沈瓷语的舅舅舅妈们打小都拿她当亲闺女疼的。
“办婚礼啊有点麻烦,除非让我穿大胆龙,然后婚礼全都给我整成黄色的,一片金灿灿,最好都是纯金子打造的,那我还愿意办一办。”
“妈咪你想啊,你家女儿我办个纯金婚礼,穿上大胆龙,头染粉红毛往那那么霸气的一站,多有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