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的孩子可真乖。”
林宜知笑着点头,“他们确实听话。”
林宜知没有在外人面前贬低自己孩子的习惯。
说完,林宜知看向一旁打完招呼之后就没再说话的盛先生,“盛先生是这样的。”
“我现在已经不是医生,给段老先生针灸按摩也是承蒙段老先生看得起,盛先生。。。。。。”
“我相信你。”
盛图南虽然外貌说不上俊朗,但是他气质沉稳,哪怕脸上不带笑容也会给人一种可靠的感觉。
“林医生,不管你能不能看得好都没有关系,不要有压力。”
盛图南不仅会说话,且态度让人如沐春风。
再拒绝就显得有点刻意了,所以林宜知问道:“盛先生具体是哪儿不舒服?”
“风湿,多年的老毛病了。”
“可以给盛先生把个脉吗?”
“当然可以。”
段瑞博站在一旁,看着在林宜知面前无比好说话的盛图南,有点怀疑林宜知是不是有什么障眼法。
比如说她其实不是看着二十出头,更不是实际快要三十岁的人,而是一个千年老妖怪。
否则为什么不管是余老、自己父亲,还是这个从港城远道而来的盛图南都对林宜知这么尊敬。
段瑞博眯着眼看向林宜知,哪里的问题呢。
林宜知在给盛图南把脉时,盛图南对林宜知道:“三十年前,我曾经在寒冬腊月穿过河流跑到香江,也许是被冰冷的河水浸泡得太久了,所以哪怕后来得到妥善的医治,它依旧隐隐作痛。”
香江就是港城。
林宜知抬头看向对自己露出微笑的盛图南,他好像并没有想要隐瞒自己来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