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男人嚷道:“曹玲儿,我弟呢?”
曹玲儿心里一惊,“你弟在哪,我怎么知道?”
牛雄冷笑,“不知道?你他妈少跟我装蒜!我问你,他是不是来找过你?”
“找过我怎么了?每天找我的人多了!”曹玲儿反驳,“我正工作呢,有什么事下班再说,你们不按摩就出去。”
牛雄根本不搭理,自顾自道:“他找完你之后人就失踪了,这一晃都快一个月了,你知不知道他在哪?”
“我跟他早离婚了,他失不失踪跟我没任何关系,你要找人去报警啊,找我闹什么?——老爷子,卡办好了,随时可以过来。”
曹玲儿一边吵架一边干正事两不耽误。
牛雄嘴角一扬,“我今天来找你有两件事,第一找牛伟,第二,这是你爹妈给我打的欠条,你自己看看。”说着牛雄将一张纸拍在曹玲儿手里,纸上不仅有黑字,还有红手印。
曹玲儿低头一看,脸霎时间一片惨白。
牛雄点了根烟抽,吞云吐雾道:“别说我不讲情面,我给你三天时间准备,三天后我再来,到时候要是见不到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别说我没钱,我就是有钱也不会给你!你明知道他们是赌狗,为什么还要借钱给他们?谁跟你借的钱,你管谁要去,凭什么找我!”曹玲儿尖叫。
“叫也没用,父债子偿,天经地义。记住了,只给你三天!”
牛雄带着手下离开后,曹玲儿虚脱地坐在椅子上,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
林耀通过扫描已经看过了信上的内容,心中唯有一声叹息,“姐,怎么回事?”?0?2
“是小周,小刘,小李啊。。。你们怎么来了,快进来坐。”方援朝招呼三名晚辈进屋,笑呵呵道:“别师长师长的,我早退下来了,这不寻思着回来养老。诶,我不想惊动你们,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的啊?”
“小媛说您住院了,可把我们给吓坏了,赶紧第一时间过来探望您,看到您没事真是太好了。”
“不管您退没退,都永远是我们的老师长。”
“唉,我本不想惊动你们。。。”
三名少校陪方援朝聊了好一阵才离开。
方援朝活动了一下身体,惊喜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比发病之前舒服很多,不仅手脚不麻木,就连呼吸也顺畅了。
“小媛,你还记得那家按摩店叫什么名字不?”
方媛点点头,“叫玲玲按摩店。”
“爷爷,你气色好很多,那瞎子好厉害。”
方媛父母在她小的时候就在战场上牺牲了,她一直跟爷爷生活,对于爷爷的身体状态非常了解,眼下爷爷的气色是近几年来最好的。
方援朝提醒道:“小媛,别瞎子瞎子的叫,不礼貌。人家绝对是大师,就我这陈年旧疾,多少国内外专家都没办法。”
方媛一撇嘴,“哦,我知道。——诶,爷爷你干嘛?医生说你得住院观察几天。”
“我都好了,还观察什么东西?”
方援朝坐起来,腿脚相当利索,穿好鞋,正了正身上的旧衣服,“走,带我去那家按摩店,我得亲自跟那位大师道谢。”
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