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刺人。
夏嘤闻到了暴风雨的气息,赶紧跟陆许知道别,上了车。
陈予恕升起车窗,全程没有看过陆许知一眼。
车里静寂无声。
夏嘤感觉空气都冻住了,让司机把空调温度开高一点。
“这花留着干嘛,睹物思人?”陈予恕扯松领带,目光刀子似的从夏嘤脸上划过。
她正要说话,手里的花被男人一把扯过去。
夏嘤面带急色:“不要!”
夏嘤出声阻止已经来不及,尖锐的花刺扎破陈予恕的掌心,血珠顺着手臂往下淌。
她赶紧抽出纸巾要堵住伤口,陈予恕却转身打开车窗,将花束扔出去。
也不知他用了多大力气,沾着鲜血的花飞到树杈上,惊飞了几只栖息的鸟。
“你的手。。。。。。”他的手还在流血,他却像一点痛觉都没有,只是用纸巾擦了擦。
雪白的衬衫也染上点点红色,淡淡的血腥气弥漫在车厢。陈予恕脸上没有多余情绪,但莫名地,夏嘤在他眉宇间看出几分煞气。
夏嘤不禁屏住呼吸。
她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汽车刚停下,陈予恕拉着夏嘤推开车门。
他的脚步又大又快,衣角翻飞。夏嘤一路小跑,才能跟上他的节奏。
手腕也被他拉得泛疼,但在他蓬勃的怒气中,又不敢出声。
回到卧室,夏嘤就被他抵在床上。
“你干什么?”男人伟岸的身影严严实实地罩住她,巨大的不安袭上心头。夏嘤蹬着腿挣扎,裙角带到了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