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总走向梅总身旁,“梅总,听说您的公司,最近势头发展挺好。”
梅总正满脸幸福的看着两个儿女满地的撒欢,听了微微一笑,“还行,这几年各地都在发展绿色城市,海绵城市,所以,园林绿化工程还是发展的挺好的。”
“梅总,我们发达投资有限公司有意对您的南方园林绿化工程有限公司进行投资,不知道,您有没有合作意向?”
梅总伸手推开了胡总递过来的大熊猫香烟,歉意的笑了笑:“实在不好意思,自从有了孩子,我把烟戒了。”
胡总尴尬的笑了笑,“是,是,是,为了孩子健康,的确应该戒烟的。”
说着,把烟又装回了烟盒。
梅总笑着说:“要不,咱也学学孩子们,去摘些野果子吃,这些野果子,味道的确与咱们平时吃的水果,味道不一样。”
“好,好,好。”胡总随手摘了一个水果,放到嘴里,酸酸甜甜的,味道很好,市面上没见过有卖的,
王家有走过来,介绍说:“这个野果子叫秤砣子,味道很好的。”
方新民笑着说:“这可不单单是水果那么简单,在中药里,这可是鼎鼎大名的五味子,对于肾阴不足引起的男性早衰具有很好的作用的。像你们这些老夫少妻的男人来说,最好多吃一点儿的。”
王家有一听,赶紧也摘了一把,往嘴里塞着,边吃边说:“方总,还是您懂的多,您要是不说,我都不知道,这果子还有这种功能,看来可真是要多吃点儿了,最近,我可是没少挨埋怨。”
王家有嘿嘿的不好意思的笑着。
“彼此彼此。别说您比我年龄大了,就是我这自我感觉还算年轻的,也常常是有心无力啊!趁这机会,多吃点儿,看看有没有作用。哈哈哈哈……”胡总哈哈笑着说,也摘了一大把,不住的往嘴里塞。
“如果您有投资的兴趣,不妨可以问问王总,”梅总笑着说:“我刚刚和王总谈了一下,有意向他们公司定购一批绿化用的车辆,他们公司的资金,还是有缺口的。而且他们公司的股票价格也正处于低位,估计等我们的合作意向,对外公布以后,股价会有起色的。”
胡总一听,扔了手里的秤砣子,大步走向了小力集团的王总。
王家有也弄了一个袋子,和辛如梅一样,把这些野果子每一样都装一些,分门别类的装在小袋子里,辛如梅答应他,帮着给他化验各种野果子的营养价值,到时候,好有针对性的进行营销。
牛宾悄无声息的走了过来,“王老板,您对这些野果子,还真上心啊?”
牛宾冷不丁的出现在王家有身后,王家有吓了一跳,回过头来,一看,是牛宾,就笑着说:“是牛总啊?您走路怎么没有声音呐?可是把我吓了一跳。”
“还不是您太专心了,我一个大活人,走过来,您都没有注意。我说,王老板,您卖上几组家具,怕是连这座山都要买下来了,还在乎这几个野果子干什么?就算您卖的再贵,又能卖几个钱啊?”牛宾不屑的说。
“呵呵……”王家有不好意思的笑了,“我这,不也是想着,看看能不能帮着这些山里的老百姓,谋一个赚钱的路子吗?身为大山的女婿,也应该为他们着想一下吧?”
“王老板,跟您商量点事儿啊?”牛宾看了看,四周的人们,都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人注意这里,凑近了王家有,小声的说:“王老板,您看看,您的那些家具,能不能咱们私下里商量一个您满意的价格,若是卖给了我,以后,您再有其他的好东西,我都包下了。”
王家有听了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笑着说:“牛总,您不知道,我之所以多请了几个老板过来,就是想着,每个人都出一下价格,免得被一个人恶意的杀价,我以前,可是吃过这种亏的,只有多几个人竞争,才能得到我满意的价格,就算是最后的价格,比我预想的低了,那也是一个公认的价格,而不是任由一个买家随意出价,我连一点儿回旋的余地也没有了。再说了,我还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多认识这么多有钱的大老板,在他们身上,学到的知识,有些可是用金钱也买不到的。”
牛宾却阴沉着一张脸,咕哝着:“不识抬举。”
转身气哼哼的走开了。
王家有耸了耸肩膀,鼻子里也哼了一声,心里嘀咕着:“跟我耍这种小伎俩,过去,我还真是求之不得,可现在,我已经不是过去那种,给个铜疙瘩,就当金元宝的二驴子了。”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之间,太阳已经西坠,马上要落山了,王家有招呼着大家,“我说各位老板,咱们还有很远的路,要往山下走呢,没办法,我们今天的旅游到此结束了,若是没有玩够的话,等咱们的家具竞买结束了,想再来的,我们随时欢迎。”
孩子们在城里,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在大山里,连吃带玩的,简直是乐此不疲,但任何事情,都会有个结束,他们撅着嘴,懒洋洋的跟在大人身后,再没了刚才的欢天喜地,连喊带蹦的精气神。连云上寨都没有走到,小宝儿竟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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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也是走着路,都在打盹,看来,他们今天玩儿的太疯,也是真累了。
倒是牛宾,悠哉游哉的坐着孙传方和孙金财抬的滑竿,好不逍遥自在。
到了孙玉秀家里,一伙人喝了口水,稍微休息了一会儿,孙玉秀又把上午抬滑竿的那几个人找了来,天黑之前,要走下山去,就还得用滑竿,把这么老弱妇幼抬下去。
在宾馆附近的饭店,王家有陪着各位老板吃了顿火锅,这个火锅,想吃什么,自己往里放什么,想吃辣还是不辣,全由自己做主,省得了要其他菜品,随了这位的心意,另一个又会不高兴。
免得了一个不小心,就不知道得罪了谁。
直到很晚,孙玉秀才搀着喝的醉醺醺的王家有回到了租住的院子。
孙玉秀不住的埋怨:“就你这点儿酒量,你还非要自己喝,看你醉的这个样子,你哪有让我跟他们喝,就我这酒量,从小就练出来了,能把他们全喝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