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先是接过了钱,然后才把院门打开,让四人进来了。他们走向院子深处,老人一边带路一边问道:“我们这个村子已经很久没有来过客人了。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王凯旋听到老人这话,心想,也许这个老头儿从他们身上看出了什么,于是回答道:“老伯,我们是从帝都来的,你就放心吧,我们不是坏人。”
老人听到这话后,转过头,又仔细地审视了四人一遍。
王凯旋挺直身子,向前走了一步,自信地说:“老伯,难道你就没见过像我这样天真无邪的坏人吗?”
老者瞥了四人一眼,目光充满审慎,呼吸几许后,凝视宁小尘与胡巴壹,言道:"两位青年似乎不像歹徒。。。。。。"再打量大金齿和王凯胜,似笑非哭道:"至于尔等,难以定论。。。。。。"
讲完亦不聆听四人之回应,续转身行向窑洞。
王凯胜和大金齿相视一笑,私语道:"莫非咱俩长得真像恶人?"
大金齿咧嘴一笑,白眼一番,摇头。
"尔等就坐,吾去准备膳食。"
老者至窑洞门首,瞥见站于院中之四人,指一旁棚下之桌椅,转身入窑洞。
王凯胜紧步而行,坐下一矮凳,放下背包,望向不远处之水桶与扁担,然后瞅王凯胜:"老胡,汝见否?"
胡巴壹方放下背包,言道:"见何未见?"
王凯胜伸手一指水桶与扁担,笑着说道:"水桶与扁担也!"
胡巴壹满脸疑惑,言道:"水桶扁担?见了,如何?"
王凯胜言道:"见之何不去汲水?"
胡巴壹:"吾汲水为何?汝之水壶无水乎?"
王凯胜说:"既然主人愿留吾等饮食,汝岂不应发扬军人之风采也,为主人盛满水缸,扫院,修屋顶等乎?"
胡巴壹终于明白,眼睛犹如看弱智般地看着王凯胜,道:"吾见汝之话越来越贫,莫非想被教训乎?"说着抬手。
王凯胜缩身,换凳坐,道:"罢了,行了一日矣,岂不闹着玩?再言主人住之乃窑洞,汝即使想修,期间亦无屋顶!"
胡巴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举水壶饮一口水,不再理之。
这时,之前上厕所之大金牙在厕所内惊呼:"诸位爷,请速来。。。。。。"
王凯胜闻声,顿时喊道:"金爷与人上厕所之时候,何以还想着请吾与尔同往乎?"
大金牙说:"哎,汝等来便知之,吾让汝等观一心之物也。。。。。。"
王凯胜步至厕所旁,伸头,捂鼻望向大金牙出声道:"嘿,吾言金爷之言,汝真够拉之,真叫吾等看汝拉之屎是何模样也?"
所谓厕所,不过是院角一个三面挡起之旱厕,一靠近就能闻到那无法言说之味。
"何新物也,是干是稀乎。。。。。。没事吧?"
胡巴壹口中抱怨,却也去之。
蹲下之大金牙,指着身前一块被挖之石碑,说:"二位看看这个怎么样?"
见事情似乎并非自己想之那般,胡巴壹与王凯胜立刻凑了上来。
这块长方形的石碑已经七零八落,其中刻有许多深深浅浅的槽道,看起来应该是用于绑绳子或拴马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