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濯尘藏在袖中的手紧了紧。
萧父震怒:“你竟敢骗我们?”
萧濯尘:“我……”
“交出来!”萧父喝道。
萧濯尘的手攥得极紧,没有动。
萧母眼眶通红,哆嗦着手指向他:
“濯尘,你知不知道,我们对你寄予了多大的厚望?”
萧濯尘轻声道:
“母亲,这真的只是一场误会。”
萧父斥道:“还在狡辩?那流言从何而来?”
萧濯尘:“……我只是觉得桑姑娘有趣,想与她做朋友,仅此而已。”
萧父道:“今日你想同她做朋友,明日你未必就不想同她厮守。”
萧濯尘有些疲倦,捏了捏眉心:
“父亲,是你太过狭隘。”
“啪——!”
一个巴掌裹着风扇来,萧濯尘没有躲,硬生生受了。
侧脸立时多了一个红肿的掌印。
他低着头,默然不语。
一直未曾开口的微生羽淡声道:
“濯尘,我只问你一句,你可曾对她动情?”
萧濯尘跪下,一字一顿回道:
“弟子没有。”
下一秒,他袖中荷包飞出,悬在半空。
萧父道:“那这个荷包是谁的?你为何要藏起来?”
萧濯尘倦极,一个字也不想再说。
萧父冷笑道:
“不肯说?好,不用你说,我们自己来看。”
他挥袖施法,荷包亮了亮,氤氲出一团薄雾。
慢慢的,薄雾散开,露出里面的人像。
青年一身素衣,低眸浅笑,温润如玉。
萧濯尘:“。”
萧父:“……”
萧净:“……”
萧母:“……”
萧净不可置信:
“这是逍遥宗的大师兄闻不语?我哥藏的,是他的荷包?”
“咚”地一声,萧母晕了过去。
萧净:“!!母亲!母亲你怎么了!”
萧父瞪大双眼,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