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门进去,找到药师,伸出手腕:“麻烦帮我处理一下。”
单引笙:“……”
药师瞥了杜宴礼的手腕一眼,面不改色拿出棉签碘酒,剪刀纱布。
先清洗,然后剪去死皮,接着消毒。
最后使用的纱布,药师还问了问杜宴礼:“要贴吗?就这点小伤口,不用纱布还好得更快点。”
杜宴礼待会还要戴表:“贴上。”
单引笙:“……”
药师麻利一贴,处理完毕。
前后五分钟,二十块钱,一切完毕。
杜宴礼走出药店的时候,一辆宾利自远处缓缓驶来,停在杜宴礼身前。
下一刻,司机从座位上下来,毕恭毕敬拉开后座门,对杜宴礼说:“杜总,我来接您了!”
杜宴礼弯腰上了车。
他对从进了药店开始就全程缄默的单引笙说:“伤口处理好了,我走了,你……”
单引笙机智接话:“我和你一起走!”
杜宴礼:“理由?”
单引笙:“合同的事情我们具体聊聊。”
杜宴礼看了单引笙一会。
这个人今天有点奇怪。
他想。
但是合同的事情确实该抽个时间聊聊。
拍完照之后,我刚好有一段时间的空闲。
杜宴礼还是认可了单引笙的理由。
他指指座位隔壁,示意单引笙上车一起走。
接下去的行程再也没有出问题。
换了一个摄影棚以后,《财经周刊》方面的人打叠起十二分的精神,以最高的效率在最快的速度之中完成了拍摄的全部要求。尽管中途发生了很多波折,但全部结束一看时间,也只比原计划耽误了半个小时,算是一个很可以接受的结果了。
对此,杜宴礼颇感满意。
繁忙的行程让他喜欢简洁高效的解决问题,换句话说,今天能解决的事情绝对不拖到明天,一次能够解决的事情绝对不分两次。
他在从摄影棚向外走的路上吩咐秘书:“让法务部起诉起火大厦,索要赔偿。”
秘书:“明白。”
她暗暗欢欣,敢烧我们老板,赔得你倾家荡产!
杜宴礼又说:“空出十五分钟来,我要和引笙谈谈。”
秘书:“好的,您和——”
她突然卡壳,引,引笙?
杜宴礼一句吩咐之后,已经走到了单引笙身旁。
他对单引笙说:“好了,我们谈谈合同吧。”
这一家摄影棚之外并没有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