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试试,本王到底敢不敢。”苏景云见她炸毛,终于觉得心里舒坦了点,“说起来,还得感谢你的特效金创药,本王的右臂,已经能稍微活动下了,不然还真没法满足你。”
“你!你!你!”何田田扬起胳膊,想要再扇他一巴掌,但苏景云早已转身,施施然出殿去了,徒留她在原地生了半天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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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云回到书房,周身的怒气已无影无踪,让提心吊胆的福公公,终于松了口气。
整整一天,他都在书房内批阅公文,奋笔疾书,日头偏西时,古砚里的墨汁,已经见底,他搁下笔,望着砚台发了会呆,把福公公叫了进来:“传何小姐来磨墨。”
他已经不怪她那一巴掌了?这都能原谅?何田田果然是个有大福气的!福公公高高兴兴地应了一声,就要出去找人。
苏景云却又道:“算了,让她直接去寝殿,本王马上就到。”
“这……”福公公却犹豫起来,“彤史才刚来说过,何小姐今日点了朱砂。”
点朱砂?嗯?来月事了?苏景云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但却一点儿也没改主意:“传她去!”
何田田来了月事,还让她侍寝?!楚王这口味,也太重了吧?!福公公惊得一愣一愣的,不过他哪儿敢质疑楚王的决定啊,低头应了个是,麻溜儿地传话去了。
苏景云站起身来,踱着步朝寝殿去。
他迈进寝殿大门时,何田田正在紫檀床上翻来翻去,好好的一床被子,愣是被她掀到了床底下。
已经发病了?苏景云快步走到床前,掀开了何田田的中衣,果然,她的腰上,胸前,已经被抓出了好几道红印。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宽衣上床,把她揽进了怀里,揉痒痒。
何田田渐渐地安静下来,伏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苏景云抚着她的腰,看她额上鲜红的朱砂,轻轻地哼了一声:“算你运气好。”
软香在怀,又是一夜难眠,等何田田醒来,说不准还有一巴掌,不过这次苏景云学聪明了,天一亮,不等她睁眼,就离开寝殿,上书房去了。
这样的日子,真是难熬,还好,后遗症也就持续了三个晚上,到了第四天,何田田终于恢复了正常,而苏景云的伤,在特效金创药的作用下,也好了大半,虽然还不能拿剑,但至少能活动活动了。
苏景云遭了这几天的罪,实在无法再忍受,终于把何田田赶回了住处,不让她侍寝了。
何田田的额头上,还点着朱砂,因此即便不再侍寝,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何晶晶、董惜君和张金玲,有心来落井下石,却苦于找不到理由,只得作罢。
不用侍寝的日子,真是逍遥又自在,何田田舒舒服服地过了几天,其间福公公来叫了她好几次,让她去给苏景云磨墨,她也只当没听见。
这天,苏景云外出觅食,何田田不愿跟去伺候,便谎称想念父母,溜回了何家正院。
何聚鑫和白氏见了她,都很高兴,拉着她闲话家常,顺便让她提携提携两个妹妹。
一家三口儿正说着,突然从外面闯进几个膀大腰圆的宫装婆子,一句话也不说,就把何田田架到一间空屋里,扒下她的裤子,掰开了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