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和小捷的小心思,纪宁也都看出来了。
她暗中吃了她亲自研制的解酒药丸,所以没醉。
纪宁反问:“我为什么要灌醉你?你不会还以为我对你有非分之想吧?”
初遇纪宁时,薄亦沉不希望纪宁对他有非分之想,但现在……
纪宁瞥了一眼薄亦沉捉住她手腕的大手,说道:“你是不是该放开我了?”
薄亦沉听言,放开了纪宁。
“这是解酒的,吃了吧。”纪宁再次将药丸递给了薄亦沉。
薄亦沉伸手接过,放入唇里。
药丸入口即化。
“你是泥南村的?”薄亦沉问。
“小时候在泥南村住过。”
“你认识怪医壶公吗?”
“不认识。”纪宁话落,问道:“你问我这些做什么?”
“随便问问。”
“你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纪宁正要起身离开,薄亦沉便问:“你老公是不是对你和你女儿很不好?”
熙熙今晚联合小捷灌醉薄邪,明显是在帮他。
所以他觉得熙熙的父亲应该对熙熙不好,否则熙熙不会选择帮他。
纪宁没回话。
到底是谁告诉薄亦沉,她有老公的?
薄亦沉见纪宁不吭声,接着问:“为什么还不跟他离婚?你到底在顾及什么?”
“第三次。”
“什么第三次?”
“这是你第三次劝我离婚。你得了越界症和多管闲事症吗?”
“如果你不是靳阿姨的女儿,我才懒得管你。”
“薄总,不必找借口了,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薄亦沉像被踩到尾巴的猫,连忙反驳道:“做你的春秋大梦!我说过,就算铁树开花、河水倒流、天崩地裂、海枯石烂,我也不会喜欢你。更何况你还是有夫之妇,我薄亦沉绝不做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绝不委曲求全。你休想我做你见不得光的情夫。”
“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多得是,你不想做,有的是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