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凡和张萌萌在自己家的后院里巡视了一圈,发现除了一盆花被偷走之外,还有几盆花的摆放位置发生了变化。
尤其是像李一凡这种一下子种植很多种不同中药材的人来说,药材一多,要是摆放不当,就会引起药理作用的。
在化学中,两种不同的东西放在一起都有可能会发生化学反应呢,更何况是中药。
有毒的和没毒的放在一起,就容易让没毒的那盆话中毒死亡。中国古代喜欢讲究五行八卦,这些中草药也是有它们各自的属性的,要是把相克的东西放在一起,那肯定是两败俱伤。
“我看看,好吧,还好发现得及时,要不然这盆桔梗就要死了。”李一凡连忙把他的花花草草重新调整好位置。
而那盆可怜的桔梗,已经快要脱水了,叶片下垂,末梢也已经出现了发黄的迹象,看上去就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幸亏李一凡及时发现,并且经过全力抢救,这才总算是脱离险境了。
弄好这些之后,李一凡才上去洗澡、睡觉。
“明天我们去村长家问问吧,我估计这事情,说不定真的和那个小偷有关系,不过,咱爸也太粗心大意了。我真的有些难以理解,大白天的这么大的一个人在家里,居然真的会让这这些中草药被偷走,还被调换了位置。”李一凡说。
对,调换位置,那么一定会有罪证留下的。
张萌萌灵机一动。“虽然那个小偷把咱们家的那盆花连着花盆一起端走了,我们那她没有办法,但是我知道,这个小偷一定忘记思考另一个问题了,看样子他还是很粗心大意的嘛。:
“是吗?萌萌。你又想到了什么?”李一凡问。他现在心里烦着呢,并不是因为一盆花被偷走,而是这些事情组合起来,每一件事情都是那么地怪异。
这让李一凡心里发憷。
“那个小偷既然把咱们家的花盆位置都移动了一遍,你想,他能用什么办法去移动咱们家的花盆,除非你告诉我那是一个机器人,但是根本就没有这个可能,他肯定只能用手啊,我估计,咱们家的花盆上现在还留着那个人的指纹呢!”张萌萌说。
“那万一他戴着手套呢?有些人天生就是有洁癖的,怕脏,你看看那些花盆底部,有多脏,他要是戴上手套的,那也没证据啊。”李一凡说。
“没关系啊,我们明天早上去村长家问问不就可以了吗?”张萌萌说。
这倒是也一个好办法,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问问村长应该能知道个大概。
不过现在李一凡就怕他的那几盆花被小偷惦记上了,一整晚都睡不好觉,万一那些小偷白天只是给他来个下马威,到了深更半夜才起来集体出动呢,那可就糟糕了。
所以李一凡一整天都睡不好觉。
晚上辗转反侧,来来回回好几遍了,甚至还起来上了好几趟厕所,只能听到外面鸡鸣狗叫响不绝,毕竟这是还是农村,还是有不少人都在家里养鸡鸭鹅还有猫狗的,以至于他怀疑自己是不是便秘了。
好不容易终于熬到了天亮,李一凡这才想起来金坛秦洁是不在的,今天必须他自己来做饭了。
立马起身穿衣,跑到厨房去看看还有什么东西,结果打开冰箱一看只有四个肉包子,才四个肉包子,给谁吃好啊。
李一凡只能量了一点米煮一点粥喝。就是不知道他老爹李天栓还有张萌萌要不要喝。
农村生活艰苦,这倒是很正常的。
反正冰箱里还有几块酱豆腐,等会儿用来喝粥倒是不错的。
吃完之后李一凡直奔村长家。
“胡叔叔,我听说昨天咱们村里抓到了一个小偷,这到底是什么事情,你能跟我说一下吗?”李一凡对胡秋贵说。
一看来人是李一凡,胡秋贵的态度自然是不敢怠慢的。就在两年前,秦洁带着李一凡去胡秋贵家提亲的时候,胡秋贵以李一凡就是个农村里来的穷小子即使考上了大学变成了大学生,没有留在城市,选择回到村里来就是没前途的为理由,拒绝了秦洁的提亲。
这对李一凡本人来说本来就没有损失,村长大叔拒绝他家的提亲对他来说反而是一件好事情,他本来就不喜欢胡粉粉,对胡粉粉最多最多只能说是一种兄妹之情,要是村长大叔答应了他们家的提亲他才要害怕呢。
结果现在呢,李一凡就靠种植那些中草药发家致富了,而且还带领着整个幸福村的村民一起发家致富了,现在幸福村的村民对待李一凡就好像是对待财神菩萨一样。
更让胡秋贵震惊的是,他自以为自己是幸福村的村长,已经算是这一个村里最高级的官了,看不起李一凡一个很普通的村民是很正常的事情,结果等到李一凡和张萌萌结婚之后他才听说对方是省长千金,她爹就是大名鼎鼎的辽省省长张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