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我的怀里,装的像一头纯情小绵羊,“讨厌,你怎么哪里都亲。。。。。。”
“你刚刚不也是一样么,装什么装。”我邪恶的笑道。
“那,你把灯光调暗一些吧,我害怕。”她两只眼睛紧紧的看着我,加上胸前那一抹雪白更是让人想入非非。
“好。”我翻身下床,走到床头柜的那边寻找着灯的开关。
她卷缩在床上,身上一丝不挂,像是一盘等待着入狼口的羊肉。这比喻真是太恰当了。
我找到了灯的控制器,然后慢慢地旋转着,光线也逐渐变得昏暗朦胧,最后彻底变暗,只剩下一些幽暗的光弥漫在房间角落。
我再次爬上。床,直接压在她身上,开始热情的激吻,她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而恰恰这喘息声,让我无比迷恋的同时也让我的神经受到了刺激。
这是如此的熟悉。我努力搜寻着脑海中的记忆,突然白洁的身影呈现在我的脑海中。
我仿佛看到了她在床的一边微笑着看着我,那笑是可怕的。
我猛地从任莹莹身上坐了起来,重重的喘息着,头上密密麻麻的冒出冷汗,随即便去打开灯,谨慎的往四周环视着。
“王哥,你怎么了?”任莹莹很快地察觉到了我的异样。
“没,我没事。”我重重吐出一口气,在床边坐下,随即抓起脱掉的裤子,从里面摸出烟点燃。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烟,那熟悉的尼古丁强烈的刺激着我的心肺,此刻一点兴致也没有了,欲。望像退潮的海水,在满溢到快要失控之前,逐渐平复下来。
才明白,原来思念一个人会如此的狼狈,又是如此的神奇,神奇到无论何时何地,都会忽然想起她。
也许,所谓的最难忘,不过是历来很少想起,却永久也不会忘记。
白洁,你现在睡了吗?我好想你。
任莹莹伸手过来抚。摸着我的胸膛,一边柔声说道:“王哥,你真的没事吗?”
“我没事,你走吧。”我低下头,掩饰着此刻的情绪。
她猛地坐了起来,扳过我的身体,言语也恢复了正常:“你什么意思?”
“我叫你走,马上给滚出去。”我伸手指着外面,怒言道。
她愣了一下,冷笑一声,从床上站起来抓起衣服三两下就穿上了,然后临走时好似乎还骂了我一句什么,没听清。
这一整夜我都没怎么睡好,或者说自从和白洁分开后的没一个夜晚,我都没能好过。
次日,到中午的时候才醒来,退掉房,在外面简单的吃了一碗小面,我又开始迷茫不知道该去哪儿,将要去做什么。
我就像一个肉。体完好却没有灵魂的躯壳,完全没了生活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