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裴寂声会不会是那方面不行?
她虽然饱读医书,但对男人那方面却不擅长,更从未研究过……
想着这个可能,徐宁眉头紧蹙,心口像是被人揪着,微叹一声,轻声喊道:“王爷……”
女人的声音柔柔弱弱的,好似心事重重。
裴寂声睁开眼,侧头看她,“王妃为何难眠?”
徐宁抿着唇,看着他却开不了口,毕竟,这关乎男人的颜面。
特别是裴寂声,他曾是战无不胜的将军,天子骄子……
即便他善待了自己,但她却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挑战他的底线。
“妾身……”
她干脆伸手,试探得探入了男人的被窝里,柔荑轻轻得搭在男人的腰腹上。
“王妃,这是为何?”
裴寂声整个心脏都狂跳不止,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就像是喝了醉人的酒,醇而迷。
某些本就没熄火的特征越发的张狂,直接将厚厚的被褥都顶起一个小山丘。
“王爷,妾身出嫁时,母亲并未准备压箱底的东西,王爷莫要嫌弃妾身愚笨。”她声音娇媚,怯怯的,听得裴寂声心跳都漏了两拍。
他比徐宁大了整整六岁,此前早有晓事宫女前来教引过。
虽然他还从未有过女人,可是晓事宫女留下的那些春宫图,他还是看过的。
而她口中的压箱底东西,应该就是说那春宫图。
裴寂声清了清嗓子,“王妃莫要担心,既在本王府中,本王不会叫你委屈的。”
徐宁一愣,“妾身不委屈,妾身是愧疚不知该如何伺候王爷。”
轰……
她说什么?
裴寂声的脑海里炸开了一道白色的烟花,一片迷茫,良久回神,“王妃,王妃不必内疚,此事,不急。”
不急?
怎么不急?
他都自我解决一次了!
从前,他就算看过那些春宫图,可从未自行解决过。
那天,他提议圆房,可最后……
再想着今日,她说不希望裴御和徐雨曦成亲,难道她想牺牲身体,来让他阻止两人成亲?
想到这个可能,他觉得周身像是被坠入了冰窖。
然而,女人的柔荑却在剥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