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点……胸闷,我歇歇……就好。”
“你可别有事儿啊,难受就去医院看看,身体要紧,明天我爸说也要去趟医院,不知道他要看什么。”
“好……”
“你难受我就不跟你说了,早点休息吧,晚安。”
“晚……安。”
挂断电话,他就把话筒一扔,脊柱已经酸的发麻,身体内累计的快感已经到了极限,变成了喷射的冲动。
我怎么能一边和苏诗依苟且一边骗语君……
不过刚才实在是太刺激了,差点就露馅了……
社会性和动物性的博弈,在她灵巧的逗弄下,逐渐失衡,他心中的天平倾斜滑落,沦陷到原始的欲望中,此刻负罪感反倒成了他兽欲的催化剂,逐渐膨胀爆发。
精虫占据了大脑指挥部,一切思考的目标都变成了怎么把欲望发泄出去。
“诗依,快……一点弄,我……我要……射了。”
“射我脚上吧,别弄床上了,晚上还得睡呢。”
她此刻脸上也带着丝丝红晕,刚才对她影响也不轻。
而且一直用脚满足他也挺费劲儿的,俏脸上已经挂满了点点汗珠。
不过听到他快到极限了,她还是乖巧地调整好角度,用手接替快速撸动着肉棒,对准了微微交错的双脚之间。
一股股白浊的液体落到黑白交织的脚丫上,散落成为上面的圆珠点缀,虽然已经是今天第三次射精,但依旧挂满了这对纤纤玉足。
黑白相映,白玉凝霜,两脚风景各异,她身体又一个部位沾满了他的子子孙孙。
这一幕让他的喘息声经久不息,一天被她用三种不同的方式搞出来,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也打破了他之前的记录。
脑子放空,久久无法思考。
本来想给他舔干净肉棒做好事后清理,但是这相当于舔自己的脚丫,她可没这种癖好,拿纸巾代替处理掉后,悄悄对他吐了吐舌头。
周庄正沉浸在余韵中,没注意她的这些小心思,她也就放下怕他不尽兴的担心,把穿了一半的丝袜脱了下来。
“这个我就扔了?下次给你带个新的。”这条丝袜两边都被污染了,味儿还有点大,怎么看都是用不了了。
“算了,我……我也当个纪念。”他随手接过来,重新放到袋子里,锁进柜子。
“随你。今天晚上澡白洗了,都是汗。”
“你先去洗吧,我缓一缓。”
不管是在等她洗完回来,还是周庄自己重新沐浴时,随着激情的冷却,理智又踩到了头顶。挥之不去的罪恶感又一次占据心头。
女友没打电话来还好,他还能当鸵鸟骗自己,没有和苏诗依搞到最后一步,不算对不起她。
刚才女友电话提到“骗子”,虽是无心,但他却不能无视。
说了一个谎言,只能用更大的谎言来圆,最终在虚假和伪装编织的密闭空间中,渐渐迷失自我。
我就是个卑鄙无耻的骗子……但是我又该怎么办呢?
真的要被语君发现了,我又该怎么求她原谅?
还有,这个妖女居然敢顶着这么危险的情况还继续做,她是不是之前干过这种事?
浴室里水流不断,冲过头顶,划过胳膊,滴落手指,周庄呆呆地想着。心中的疑问没有一个能想出答案。
算了,先过了今晚吧……
重新洗完回到卧室,苏诗依已经躺好正等着他。
“喝点水?”他拿着两杯水,伸手递给她一个。
“不了,睡前喝水容易水肿,我可得保养好自己,要不就不漂亮了。”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随着动作被子滑落,露出香肩和一些乳肉,让他不敢正视。
“你要不,把衣服穿上?”他喝着水,掩饰着自己的尴尬,以及那份想要逃避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