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老两口殊不知,自己两夫妻说的悄悄话一字不落的传到了,站在房门后面大儿媳又翠玲的耳边。
又翠玲是被尿憋醒的,走出房门打算去院子里面的厕所出恭。
在院子里瞧见大半夜的婆婆房间,还点着煤油灯。
眸子转了转,心里好奇的放轻脚步猫着腰爬在两人房门口竖起耳朵来听。
想不到吃到这么大的一个瓜,心里记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你这出个恭,这么还搞得满头大汗的!”江汤打着赤膊靠做在床架上,困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江汤,你怎么还没睡!”又翠玲站在门边被后背的突然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差点大叫起来。
为了防止丈夫发现自己的不对劲、慌张,狠下心用力的咬着嘴唇,才使自己说出的话和平常一样。
“媳妇,这都老夫老妻了,你还害羞上了?今天交狗粮的日子!你别糊弄我说不知道啊!”江汤勾起嘴角,眸子眼底快速划过一抹坏笑。
又翠玲竖起耳朵倾听到原来是这事,一直忐忑的心瞬间吃了一颗定心丸。
刚才还以为丈夫发现自己的不对劲了,才好端端的突然发问:“为什么自己出恭一趟满头大汗!”
不动声色的吸气一口,快速的调整好表情转过身娇嗔:“老色批,白天干活还累不够呛你啊!晚上还有时间加班!”伸出纤纤玉手轻轻的戳了戳江汤的额头。
“你这婆娘懂撒!男人!男人!什么叫男人?就好老婆孩子热炕头才是一个男人的标准!”江汤胳膊一用力把站在床沿边的又翠玲拉到自己怀里。
一只强壮有力的胳膊,附在又翠玲软绵的大胸上隔着衣服揉捏。
嗯嗯啊啊的娇喘声,从女人的嘴里溢出来。
由于七零年代房子基本都是水泥房,隔音效果几乎为零。
此时真准备睡下的江村长夫妻,倾听道从儿子房间传来的声音,臊烧得慌。
毕竟它两是过来人,怎么可能不清楚这奇怪的声音是撒动精引起来的。
“老头子,这儿子、儿媳的关系好是好,但这是动静也太大了!幸好闺女没在家,不然一个黄花闺女不得臊的慌!”
金风满脸尴尬,扭捏难为情的吐口水。
“哎!我懂!睡吧!很晚了!明天我私地下找江汤说说。”江村长走到床上麻利掀开薄毯子,岔开话题催促老婆子上床休息。
人睡觉也不就是眼一睁一闭的事情,这不的老母鸡咕咕咕的鸣叫。
就像定时闹钟一样,提醒人到点起床了。
而此时的知青院。
林霞霞跪坐在狭窄的木板床上,手里拿着数字准备像昨天一样梳一个高丸子头。
感觉头隐隐作痛,不知道是不是最晚睡的太晚加上直接洗的凉水感觉有低烧状态。
睡在林霞霞隔壁床铺的冷柯芸刚好瞧见,林霞霞摇头晃脑的动作,在瞧她脸上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
“霞霞,你这是感冒了吧!”满脸担心的跑过来,伸手放在她的额头上。
这时,刚巧走到女生寝室大门口的凌犀风跑了进来,蹲下身子满脸关切的询问林霞霞:“霞霞,我背你去猴医生哪里瞧瞧吧!”
林霞霞刚想说不用,人就晕厥过去。
晕倒之前心想:“过来原身的身体太娇气了,一丁点小感冒就撂倒了!”
铁巧儿铁青着脸,满脸愤怒的瞧着背起林霞霞满脸着急往外跑的凌溪峰,心里恨恨的谩骂林霞霞这该死,阴魂不散的狐狸精!
“铁知青,你还傻愣着干撒呢!没听到鼓声吗?赶紧去村口集合啊!”另一名老知青急急忙忙的穿着衣服,从女生寝室路过。
就瞧见一副魂游模样的铁巧儿铁青这一张脸,刚瞧见这幅模样时,心里唬了一跳。
伸手搓了搓眼睛,还以为自己瞧错了呢!
毕竟平常铁巧儿在大家面前可都是一副温柔体贴的模样,哪里有像现在这样恐怖扭曲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