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大胆的说……”教父说。
听他这么问我就奇怪了,“杜大伯,您干嘛问我这种问题啊!?”
“你不是要嫁给徐家吗?那就意味着嫁到金门啊!而且,从你刚才说胡那种淡然的口气里,我感觉你也是有过某些经验的……”他说着,眼神中就露出一道精光。
所谓的某些经验,自然是指我也是在道儿上混过的。
这教父,当真是活成精了!
我都伪装的这么严实了,他竟然还能知道是道儿上混过的人?
“呵呵,您眼睛真是贼亮贼亮呢,我还真是当过小老大呢!”我捂着嘴笑了笑,而后毫不客气的说:“要是让我站在徐达的角度,当天晚上我就一个不让他们跑了!管他什么何鸿枭还是李鸿枭?”
“那么大胆?”教父嘴角挂起死老人中难的的坏笑说。
“有您不是……说句不好听的,什么,”我说着,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台阶,略带小心的低声说:“什么徐达、李政怵的,他们眼里就是没你!他们就是忘了背后还有您呢!不管咱们那个小头目在什么事儿上犯了错误,但是,处罚也得咱们自己处罚,轮得到他们何氏集团的人来替我们动手?他们之所以不行动,就是想看对方的笑话!李政怵知道现在的金门实际负责人是徐达,这事儿他就推给了徐达,而徐达呢却觉得那是李政怵的事儿,还等着您批评李政怵呢!这俩人说到底就是不团结!”
我一口气说完之后,就觉得自己这个“黑锅”算是给李政怵和徐达扣上了。
“要是找你这么说的话,我该怎么处置他俩人呢?”教父饶有趣味的盯着我说。
我脑子微微一懵,但是,这种东西对于我来说也并不是第一次遇见。当年,在宏仁县,魏顾海的人遇到敌对势力的时候,老三手下的人明明遇见了,却没有管。我回去后,立刻革了老三的职务。
这会我也知道这老狐狸眼睛的老练了,压根也不敢再说什么假话,直接如实说:“换了我是您,我直接给李政怵降职,而徐达这边,还张罗什么订婚宴啊!好好把这事儿办了再提结婚的事情!谁不知道徐达儿子徐志峰在金门混的好啊!我这要是一跟徐志峰结婚,权力再一集中,那他们徐家在金门的地位可就真要连您都要让三分了呢……”
“呵……”教父眼神忽然变得深沉了很多,“小丫头,我看你是真的很不愿意跟徐志峰订婚啊?”
“开什么玩笑!是他们看不上我好吧……他们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他们呢!我也是有骨气的妮子啊!”我颇为夸张的说。
“哈哈哈哈!”教父被我逗乐了。
“笑什么啊……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嗯……我那会跟徐达通电话的时候,他说,你是下一步我们跟何氏集团合作的人间天上夜总会的负责人,我还好奇你这么个小姑娘能不能胜任呢。现在看来我多虑了啊……”
“你说那个事儿啊?我能行的,不过,我这两年要去国外发展我的模特事业,暂时没空理会。不过,我会派人去的,我怎么说手底下也有挺多能干的人呢!”
“好!好!我就喜欢你这种做事儿敢打包票的,但是,我也很讨厌夸海口的人。”他说着,目光一敛的盯着我。
“我要是吹牛逼长大的话,能混到现在跟你一块喝茶的地步么?您看您这红木沙发……”我说着拍了拍屁股,其实也是排他马屁,“……您这沙发那也不是谁想坐就能坐的啊!”
“对,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敢上来跟我平起平坐的呢。”教父笑着说。眼睛里满是欢喜。
原本想让他生气,但是,没想到现在我俩倒是越聊越开心了。
这可不是我的初衷,可又感觉这小老头聊起天来倒是也挺可爱的。
“因子啊……再问你一个问题啊!”
“别问了吧!您的问题一个个的都太刁钻了!”我冲他摆了摆手的拒绝说。
“哈哈哈哈!这么多年,你可是第一个敢拒绝我的!”他一脸开心的笑着“讨好”我说:“我就问最后一个问题,好不好。”
“问吧……”我拿起茶杯喝了口茶说。
“你觉得干咱们这行的,什么最重要?不,这么问有点儿太大了,你可能会想偏……简单说呢,就是,就是你觉得咱们怎么走才不能迷失方向?啧……瞧我这脑子,还真是老了,我怎么就找不到合适的词表达了呢?”
“此心光明就好啊。”我直接说。他虽然没有说清楚,但是,我能感觉到他想表达的意思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