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赔魏子洲的未来吗?她能让魏子洲的腿重新接上吗?她能让魏子洲重新走上T台吗!?她这个混蛋,我真想杀了她!!”我异常气愤的说。
“你冷静冷静!现在我们什么都做不了,你没看到我那些手下被打成什么样了吗?你在这个时候,先躲起来好吗?这边还没安稳,你那边再出事儿的话,我们以后就真没戏了!”阿龙一脸担忧的说。
“你放心,我很冷静……我们遇到事儿、不怕事儿,大不了我跟薛小桐和费长青同归于尽!”我的手拂过口袋中的手枪说。
“你现在去哪儿?”他问。
“回家收拾点儿东西。”
“对,赶紧离开宏仁县,躲过这一阵儿风头再说!”
“……”我点了点头后,转身便走下了楼梯。
我回家不是要躲,而是要收拾东西后,好好的想想办法。
这时候,最忌讳的就是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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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出租回到西郊小路口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顺着小道一步步往家走,夏夜的风潮湿而又闷热,让人的心情有种莫名的烦躁感。
身上已经出汗,带血的裙子粘连在身上,很想让人洗个澡冷静冷静。
一步步走着,心像此刻的土路一般坎坷。
想到生死未卜的魏子洲,想到躺在床上张扬和苏晴,想到刚被救出来便又被带走的苏烟,我就有种想哭的冲动。
我毕竟是一个十七岁的女生,可是,怎么一步步的就走成了这样。
看到远处的大门口时,我蹲在林道上捂住嘴的哭了。
可是,当脑海中想到薛小桐带着交警去医院的场景,想到她开着车碾压过魏子洲的身体,想到她跟费长青配合着耍了我们时,眼泪又瞬间的止住。
我不能哭,我不可以哭、更不可以脆弱!
站起来,快速的跑回家。
门?
大门怎么会是开着的?
我诧异的推开门,想到费长青那受伤的腿,和咬牙切齿的模样,心突然就提到了嗓子眼!
“爸!”我跑进屋子里,推开父亲的卧室门,却发现房间都是空的!?
“爸!?”我又喊了一声。
没有回音时,赶忙拿出手机,准备给父亲打电话。
可是手还没解锁手机的时候,忽然听到我身后的卧室门突然开了……
“哼…守株待兔果然还是可以的……”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忽然传来。
我猛的转过身,手立刻伸进口袋中握住了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