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珍珠从来都不担心这些,笑着道:“今晚我们多做些饭菜,明早热一热就吃。到时候你还可以带一些玉米窝窝头在路上吃。”
“好。”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揉了揉她的发丝。
只要沈珍珠认真一看,就会发现许清桉的眼里都是她,也只有她一人。
一夜好眠,。
许清桉如今拿着《尚书》看,沈珍珠寻思着肯定是他早就掌握了童生该学的东西。
只要是能到考场上,到时候许清桉一定能行。
沈珍珠对他很有信心。
想了想,许清桉一般都极少吃过热乎的早饭,都是一个死面饼揣在兜里垫肚子。
但是这会儿沈珍珠也没什么事,干脆去县城找他,也能做好饭送过去。到时候阿弟那边也做些糕点过去。
刚巧问一问他考学之事。
——
许清桉这边一大早来到了书院门口,想起来书忘记拿,但是也算了,今晚回去看就是。
他准备进去的时候,同窗杜林立火急火燎地跑出来。
道:“许兄,你怎么才来!”
“每日来上学你都是最晚一个来,下学你最早一个走。当时你还总和我说没事,如今不是就出事了!”杜林立着急得不行。
许清桉内心有不好地预感,即便如此,基本的礼仪也都还在。慢条斯理,整理好衣衫才问道:“是出什么事了吗?”
“你去考学的名额没有了,不知为何。好容易给你占了一个府试名额参加童生考试,如今说是这个名额取消了。那管这事的人,还过来说了一通庄先生。因为这事情,庄先生还受委屈了。”
“方才就过来说,庄先生还来寻你,但是找不见。气得脸都黑了。”
反正杜林立是怕极了。
平日里看见夫子就觉得渗人,这会儿夫子生气,也是越发的害怕。
许清桉顿了顿,点了点头:“那人可还有说什么?”
他们一边进去一边谈论,杜林立还没有说。学堂里的大家伙就开始嗤笑起来:
“清桉兄对自己没有清晰的认知吗?”
“你在学识上是不错,平日里好读书罢了,但是你自己怎么丢人不知道吗?”
“平日里你就从来不是什么好东西,犯病了就像是什么人一样,你以为朝廷选拔人才,回让你这样的人有资格?”
“说白了,你这样的,和残疾了也没什么两样。谁知道啥时候发疯,到时候癔症犯了怪恶心的,谁不害怕?”
“分明就是夫子偏心,硬是要给你资格。这会儿资格没有了,岂不是皆大欢喜?说明我朝还是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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