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三本以为盛夏至少会回一句嘴的,毕竟他记忆里这个女人胆子不小,还拿高跟鞋砸破了他的头,可盛夏却只是乖乖的答应了,蒋三顿时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再然后的路程,幼稚的蒋三少兀自的生着闷气,一边的盛夏则很悠哉的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事实上她根本就不知道,蒋三在生气,还以为刚刚那句警告,无非是嫌麻烦而已!
这次的婚礼,的确是以最低调的方式安排的,基本上婚礼没有请太多人,只有寥寥和蒋家关系密切的宾客前来参加而已,事实上按照唐秋瑜的意思,她连一个宾客都不想请,巴不得没有人知道蒋家娶了盛夏这么个新媳妇才好!
虽然宾客不多,但是蒋三毕竟是新郎官,最后还是被灌的几近醉倒,等宾客们都散了之后,蒋正国和唐秋瑜也坐车离开了,而老太太因为年纪大了,只是看着两个人交换了戒指,互吻了对方之后早就离开了,盛夏看着现场的一片狼藉,拖着累的不行的身子,拜托酒店的服务员帮着把蒋三扶到了楼上的新婚套房之后,再三的谢谢人家把人送了出去。
“蒋三少,蒋三少,醒一醒,你要脱了衣服睡啊,要不会很不舒服……”盛夏看着四仰八叉仰躺在铺满花瓣的婚床上的蒋三,只好推着他的肩膀,想叫醒他。
蒋三酒量平素还是不错的,但是酒量再好也抵不住每人敬几杯,一桌桌轮流敬的,所以到了后来,蒋三基本上已经失去了控制力,一杯杯不断的往胃里倒,然后直到失去知觉,这会儿躺在床上,才算是觉得舒服了一些。
可是正想好好睡一睡,却有个什么东西一直在吵他碰他!
“唔……好吵,走开!”蒋三醉醺醺的想甩掉那个不断吵他的人,好讨厌。
“蒋三少……”盛夏叫了半天,蒋三也醒不来,她累得不断喘气,身上的旗袍又很紧,很不舒服,于是只好先将蒋三少放在一边,先把身上的旗袍脱掉再说。
盛夏才刚脱掉身上的旗袍,上身只贴着胶贴,下身穿着丁字小裤,正想去衣柜里找一件浴衣穿上,蒋三就忽然嚷着口渴,要喝水,盛夏只好先跑去拿水,打算伺候好了蒋三少再理会自己。
“蒋三少,温水来了,起来喝吧!”盛夏跪坐在床边,一只手拿着水杯,一只手想扶起蒋三,让他喝水。
蒋三这会儿的酒意好像是醒了些,微微张开双眸,看了看眼前,迷茫间,一具嫩白的娇躯就摆在眼前,胸前只贴着胶贴,嗯,有些碍眼,估计撕下去能更好看一些,于是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水不水,渴不渴,一把抢过水杯扔到地上,下一秒直接将盛夏压在了身下……
“啊——”小盛夏毫无防备,尖叫之后,才赫然发现胸脯前贴着的男人,正在她的颈间拱来拱去。
“嗯,很香……”蒋三一边拱,一边嗅着,不断有馨馨香气窜进鼻息。
“不是我,是花瓣的香味!”小盛夏忙不迭的解释,说了一句非常破坏气氛的话。
盛夏是知道蒋三少对自己的厌恶的,也知道他娶她不过是想报复她之前的行为而已,所以她充分的做好了婚后独守空房的准备,却没想到才新婚当晚,就被他压在了身子下面。
所以这会儿,到底该推开他,还是继续下去,盛夏也矛盾着,不知该怎么办?
“蒋三少,蒋三少?”没办法,盛夏只好试图叫醒蒋三少。
“唔……菲菲,你的声音怎么变了?”蒋三不住的在盛夏的脖颈上烙着小草莓,却在听到盛夏叫他的时候,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一瞬间,盛夏整个人僵住了,原来……他把她当成了别的女人……
这样,不可以的啊!如果,明天早上,蒋三少醒来之后,发现她不是菲菲,肯定会勃然大怒的,才刚刚结婚,如果就被人看出他们不和,对蒋家的声誉应该很不好,而且传到爸妈的耳朵里,他们肯定会很伤心的。
所以,不可以进行下去的,即使她的耳边,刚刚响起了奶奶下午离开前叮嘱她的话,要她和蒋三少好好努力,争取让她早点抱上孙子!
是以,当蒋三的大手覆上盛夏胸前的胶贴时,盛夏的小手一下子攥住蒋三的手腕,整个人灵巧的一翻身,就从蒋三的身子底下溜了出去。
扑了个空,蒋三直接趴在了床单上,鼻端尽是花瓣的香气,他茫茫然的抬起头,仰看着坐在床沿的嫩白娇躯,“菲菲,跟少爷我玩什么矜持,快点过来服侍爷!”
“蒋三少,我是盛夏,不是菲菲!”盛夏很认真很郑重的对蒋三少说,说完就站起身走去浴室,‘啪’的锁上了浴室的门。
这会儿,蒋三利落的翻身,又仰躺在床上,头枕在两手上,嘴角勾起邪肆的笑意,他的酒量不差,就算醉了,只消休息几分钟也能清醒很多,所以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呢?不过是想逗逗她而已,结果她的反应真的很有意思,看来果然,他日后的婚姻生活,应该不会枯燥无味才是……
不过,盛夏这个死女人,味道还真是该死的好,刚才他真是差一点就把持不住,想就这么吃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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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憧憧童鞋按照总经理的吩咐,去医院做了个全身的身体检查。
“在哪?”等结果的时候,霍二的电话就追来了。
范憧憧只好老老实实的回答,“在医院等体检结果!”
“嗯!”霍二应了一声,然后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