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肴:“……”
“一日夫妻百日恩,行夫妻之事也一样,”沈时搴双手抱胸,语气隐含指责,声线依然是悦耳好听的低沉,“睡了我三晚,那便是三百天的恩情,你倒洒脱,转头就想和我撇清关系……”
“别、别说了。”祝肴吓得一把捂住沈时搴的嘴,脸也彻底烧得滚烫。
什么叫她睡了他三晚!
“明明第二晚,是你喝醉了,然后……”祝肴声音越来越低。
“那就是你睡了我两晚,我睡了你一晚。”沈时搴握住祝肴细小柔嫩的手腕,从自己唇上拿开,大方道:
“你睡我的一晚打对折,那半晚夫妻算五十日恩,你和我就两百五十天的恩情。”
沈时搴想了想,不容置喙道:“那就两百五十天内,别让其他男人碰你。”
这要求来得奇奇怪怪,祝肴下意识问,“为什么?”
这不问不要紧,听她反问,沈时搴脸色瞬间冷了,喉间漫不经心笑了声,“祝肴同学,你还真想和其他男人……”
“没有没有!”祝肴赶紧摇头。
沈时搴脸色这才好了些。
她还问为什么?
因为他看见别的男人拉她,他心里会烦。
看见别人手碰她的唇,更是气得要命。
为了自己的心情舒畅,他决定从根源上杜绝这类事情发生,所以得直接告诉她。 。
沈时搴却没走开,微微弯腰,视线与祝肴齐平,盯着她的唇角。
沈时搴身上干净好闻的味道离得有点近,祝肴本还有些紧张。
可他并没有什么下一步动作,只是看着她。
祝肴又放松了些。
沈时搴眯了眯眸,嗓音里哼出低沉好听的笑意,“年轻人就是爱干净,你那位男同学替你擦得挺干净啊。”
祝肴:“……”
他在说什么!
还有这语气……
祝肴察觉哪里不对,可没等她反应过来,沈时搴已经扶着她后脖颈,强势不容拒绝地吻上她。
沈时搴亲得狠,要得急,缠着她柔软饱满的唇肉。
祝肴呼吸被剥夺,胸腔跳得飞快。
沈时搴的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腰间的衣服,握着她细而软的腰。
他的手才刚刚洗过,有浸入肌肤的冷意。
祝肴被冰冷的手刺激得一个激灵,生怕他的手再往上一分,而下一秒,她已在沈时搴的吻下软了腰。
“祝肴同学,”沈时搴将祝肴松开,指腹揉了揉她的唇,“下次嘴角脏了要人擦的时候,请通知我……”
沈时搴贴近祝肴的耳畔,气息灼热地散开在她脖颈间,“你自己不会擦,我就像刚才那样替你擦。”
“沈先生,我、我下次自己擦……”祝肴耳畔烧起来一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