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装修色调简洁,空间很大。
她目光巡梭一圈找浴巾,最后进了衣帽间。
步入式衣帽间里,白、浅灰两色的成套西装款式各异,数不胜数。
玻璃展示柜里,手表、纯金袖扣、胸针被佣人规规整整地摆放。
这是祝肴第一次直观感受到有钱人的财力。
这些昂贵奢华的东西多到夸张。
而这还只是沈时搴随身带到榕城来的,沈家只会更多。
想到沈家,想到那些关于沈时搴的传闻,祝肴更加笃定他能帮自己处理好。
祝肴深呼吸一口气,朝里又走了些,看见角落里包装没拆的浴巾和洗漱用品。
她抱上一套,进了浴室。
水花淋过头顶。
慌乱的思绪也跟着平静。
等她洗完澡出来,已吹干头发时,沈时搴还没上来。
她看看时间,已经快到十一点。
穿着浴巾,祝肴慢腾腾下了楼。
可楼下客厅的灯光已经全灭了,也不见沈时搴的身影。
“沈先生?”
祝肴四处找了圈,最后找到了厨房。
突然,她察觉身后似乎有人影靠近,猛一回头,对上沈时搴含笑的眼。
“沈先生,是你。”祝肴拍着胸脯,随后眼睛不由自主地落在沈时搴身上。
他刚才在其他房间洗了澡。
额上发梢还在滴着水,沿着他流畅的脸部轮廓下落,滑过长而直的脖颈,再到清晰锋利的锁骨。
胸膛上还泛着水的光泽,线条硬朗的肌肉在水光下更加明显而性感。
祝肴赶紧挪开眼。
沈时搴笑了声,“又不是没看过,害羞什么?”
祝肴咬着唇,问:“沈先生,我的事……”
“办好了。”沈时搴懒懒道。
“谢谢。”
沈时搴骤然靠近,揽着她的腰抱进怀里,磁性好听的声音慵懒,“谢什么,你又不是白让我帮忙。”
说完,温柔又缱绻的吻落在祝肴光洁的锁骨处。
祝肴身体颤得厉害。
“现在知道怕了?”沈时搴眸子微眯,在黑暗中,借着厨房窗外路灯的亮光仔细瞧她。
刚才虎头虎脑,上手就扒他裤子。
现在知道怕得抖了?
宋野玩得也野,主动攀附他的女人不知其数。
沈时搴也亲眼见过不少女人怎么勾宋野的,却没一个动手扒裤子的……
沈时搴下了定论:“又虎又笨。”
“沈先生……”祝肴不知道眼前的人为什么突然骂她。
只松松裹着一条浴巾的祝肴,抬头瞧去,对上沈时搴的视线,湿漉漉漂亮的一双小鹿眼泛着好看的水雾。
沈时搴低头轻咬了口她的耳垂,磁性悦耳的声线摩挲着她的耳膜,“以后别粗鲁扒裤子,你就这样直勾勾瞧着我,我便受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