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玦一头雾水的俯视着她。
“我折你手做什么?”
郁槿知扁了扁嘴巴,弱弱的抬起了头,飞快的扫了他一眼,又低了回去:“我是打了她一巴掌,但是她错在先。”
“谁叫她要胡说八道。”
害的王婶担心,她气不过,所以失控了。
宫玦一言不发的听着她说话。
郁槿知是什么人,他最清楚了,软弱是软弱了点,但是一旦触犯到她最在意的人,她一定会浑身长满了尖刺。
就算打不过,她也会斗个头破血流。
“把手给我。”
乍一听这几个字,郁槿知咬着唇,两只黑葡萄似的眼睛,圆睁睁的望着他:“你……你要做什么?”
真要折她手啊?
宫玦无奈的抿了下手,语调清冷的重复:“伸手。”
郁槿知死死的咬着唇,水雾迷蒙的眼珠子,眼皮一眨,就能掉下眼泪。
“……你怎么能这个样子,你不是不打女人吗?”
她无情的控诉着。
似乎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杀人放火的大事。
宫玦唇角一抽,从口袋内掏出一个药膏,轻轻的丢在她的身上:“自己抹。”
这个白痴女人……没脑子的……他什么时候那么暴力了?
至于那么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吗……看的他……心都要软了。
郁槿知脑里的神经,暂时性短路了。
捧着那盒药膏,呆呆傻傻的眨巴了下眼。
这是,什么个情况?
宫玦看她个发呆,干脆夺回药膏,拧开后,把她被烫伤的手抓了过来,冰凉的无色药膏,涂抹在她稍微红起来的地方。
仿佛有一股魔力,从她的手背,渐渐的在她周身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