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肃杀,却淡:“走开。”
他的话其实没什么威胁性,可被他那么平淡无奇的看一眼,宫莫居然不自觉的往旁边一退。
宫玦淡然的走了出去。
在原地反应了两分钟,宫莫才瞪大了眼:“宫玦,你有什么好嘚瑟的!”
周围的股东只是看,没人发表意见。
他们只看重利益,毫无疑问,宫玦能给他们最大的利益!
而宫莫,扶不起的阿斗。
……
回到了办公室,宫玦扯开了领带,又觉得不通气,解开了领口的两颗纽扣,抬起手,轻轻的摁压着太阳穴。
秘书冲了杯咖啡进来。
宫玦抿了一口,说:“把凌苼叫来。”
“是。”
不多时,凌苼走了进来:“少爷,有什么吩咐?”
“几点了?”
“……九点半了。”
沉静的气息,在屋内蔓延。
凌苼根据自己多天来的临床经验,压低了嗓音,出声:“管家说,郁小姐还没回来。”
“……而且一个电话也没有。”
“……一条短信也没发。”
“……好像有打算在助理家长住的打算。”
“……因为她拜托管家拿了几套换洗衣服过去。”
每说一句话,宫玦的脸色就往下沉一分。
到后来,他深沉的眸掠过阴鸷,寒若冰霜。
凌苼彻底地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