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给你挣了多少钱吗?”
季盛明咳嗽了一声。
季池刚回来的半个月在外面瞎投资,根本没管任何分险,就好像病症似的拿钱赌什么东西一样,那段时间一直在亏钱。
不知道在较劲什么。
季盛明知道,那是季池自己的问题。
现在季池的状态才算是回来了些。
季盛明面色严肃了些,“我的意思是你别太累了,这不像你。”
“情绪太多,而且经常带到工作中去。”
“想出去玩就出去玩玩,公司环境闷,有老袁他们在,你大可以轻松一些。”
季池眼眸半敛。
所有人,都在说他不对劲。
他没病。
季池没有回答季盛明的话。
他放下碗筷之后去了酒吧。
当然要玩,他从来就不是什么规规矩矩的三好青年。
像以前一样玩,像以前一样烦心了就喝的半醉。
从酒吧回来季池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了。
他胡乱的脱了衣裳就倒上了床。
柔软被褥陷进去一个浅显的窝,季池面色潮红,几丝发划过鼻梁骨,迷离的模样明眼瞧着就是醉了。
锁骨微微泛粉,唇瓣漾着桃色。
浑浑噩噩的大脑分泌着让主人高兴的多巴胺。
季池做了一个梦。
莹莹的流光晃着眼镜,一荡一荡的让人看不清楚。
周遭五彩的霓虹灯将人包裹住。
他坐在树下的台座下,周遭的人都穿的很厚实,脑袋上还飘着能用手接住的雪花。
有人在叫他。
对方的声音好听,低沉温柔,像是被打磨的玉。
“池池……”
季池抬眸去看,是霍烬。
是霍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