灏阳先生将桌子拍得“啪啪”作响,怒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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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也大声说:“说的好像什么都是你的功劳一样,你自己去看看,家里的物件,哪个不是我置办的?孩子是谁生的?老人是谁照顾的?平时的家务是谁做的?要不是我给你持家,你能这么安心在外面工作?”
妻子越说声音越大,最后挺着胸,双手叉腰,一副要战斗的模样。
灏阳先生越听越恼火,怒发冲冠,血压升高,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爆发的边缘。
他实在受够了!“既然这样,要是嫌弃我没本事,那就不过了!”灏阳先生提高嗓门大声吼道。
就在他想动手摔打物品发泄时,听到了“哗啦”一声,母亲在厨房洗碗时不慎打碎了一只盘子。此刻,正弯腰低着头一片片拾起碎瓷片。
看到这一幕,灏阳先生神色一怔,随后心中一酸,原本即将爆发的心,迅速冷却了下来。
“妈,我去收拾吧,您别割伤了手。”灏阳先生和妻子两人赶紧过去收拾。
母亲仍弯腰捡拾碎片,没有听见也没搭理他们俩。
时间过去了十五分钟。“哎,好了,我也不和你吵了,你如果真的对我有意见的话,我也无话可说,现在工作已经没了,说再多也没用了,总之就是这样,余生随心吧。”
灏阳先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单手扶着额头,深深地叹了口气。妻子听后,也沉默下来,走进卧室关上了门。
灏阳先生越想心里越不舒服,坐了一会儿,便起身走进卧室。
“灏阳,早在两年前,我就给你说过,要适时给上边领导打点下,虽然现在是新时代,不同于地球上,但送礼文化和人情世故还是少不了。你总认为自己是从基层拼搏出来的、有点老资历,可以靠着业绩和实干坐稳位置,现在到了裁员的关键时刻,在得失利益面前,上面肯定会权衡利弊……”妻子语重心长道。
“哎,我也不知道会被淘汰得这么快。还有,公司那个吴总也不是哪的好东西。原本想着跟着他干,多担点责任,多挡些酒水他会看到眼里,没想到也是个吃里扒外的坏家伙。去年,我给他拿了很多东西,让他给办办事,看看能不能往上再走一步,事后他根本没跟上头说,把东西自己私吞了。”灏阳先生很委屈地说。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没听你说过?”妻子纳闷了。
“哎,那我就跟你说吧。当时我们这个新老总陈锋总还没有来,是前一任那个年龄较大的马总担任一把手时的事。”灏阳先生酒醒了一半,对妻子娓娓道来:
“那是在去年,听小道消息,公司可能要提拔中层领导,当时我就在想,自己兢兢业业在单位十几年了,理所应当再往上走,于是,我就找到了公司副总经理吴总,他毕竟是我的顶头上司也是我的老乡……”
灏阳先生一年前所经历的那次场景又呈现出来。
“吴总,不,吴哥,咱们是老乡,有个事想请教你一下。”灏阳先生很谦虚地道。
“你看看,咱们这关系,又有什么事不能说的?有话直说。”吴总点起一根烟。
“吴哥我就想问问,我参与的那次的饭局,咱们马总说的‘一品鲜’是什么意思?”灏阳先生满脸疑问。
吴总听后,表情纠结了一下,但还是开口了:“灏阳你不知道,咱们丹阳市区信息大道那边的郊区新开了一家商务酒店,装修豪华精致上档次,不就叫一品鲜嘛!”
“哦,我才听说,难道马总的意思是?”灏阳先生若有所思。
“灏阳,咱们马总常说,看一个人真不真,就要看他请客吃饭实不实。这‘一品鲜’酒店一桌像样的菜品也就三千多元,连这点花费都省的人,你能指望他办大事?”吴总抽了一口烟,吐着烟圈。
“那是,您说的很对。对了,那‘二品鲜’呢?啥意思?”灏阳先生接着问。
“那不就是两次‘一品鲜’嘛,连续两次‘一品鲜’才能彻底看清这人的诚意呀!”吴总这番话说得很轻松。
“知道了,那‘三品鲜’不就是三次了,那‘五品鲜折现’是什么意思?”灏阳先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