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年现在连多看一眼洛晴川都觉得厌烦,如果不是她搞出那么多事。
如果不是她一次又一次陷害相宜,相宜又怎么会跟自己和离。
他跟相宜和离都是她搞得鬼。
“那也是你咎由自取的下场。”眉宇渐冷了下来。
“阿年……”洛晴川此刻再也绷不住了。
委屈的嘴唇都在颤抖着。
韩相宜听见这话,眉宇间微冷。
冷眼扫向洛晴川,这是她咎由自取下场。
连一向信任洛晴川的顾景年,也不愿意相信洛晴川。
韩相宜语气平静冷淡道:“是我埋的,因为我看她不顺眼。”
顾景年自从经历过洛晴川教唆三岁儿子,嫁祸给相宜时,他对洛晴川就没有信任了。
寒声道:“她不好好待在听雨阁,却跑到这里来惹你生气,那她被埋也是她咎由自取。”
从县衙回来后。
他像是丢了魂魄的人,心里空落落的。
看向琼玉院里。
几个丫鬟将她带来的东西全打包好放在木箱子里。
这一幕,深深刺痛他的心。
同时也让他自己更加清醒的认识到,他跟她真的和离了。
他哑着声音,想说些挽留的话。
话到喉咙里,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说不出来。
很难受。
想起她在公堂上说出决绝的话。
他内心深处像是滋生了一团无名火,往上蹭。
他鬼使神差的往前走,伸出手握住她的手。
哑着声音问道:“留下来吧!不然,你一定会后悔你今天的决定。”
在他眼里,和离跟下堂妇没有任何区别。
一嫁和离,二嫁能有什么好男人给她挑。
这才是他笃定她一定会后悔今日和离的决定。
韩相宜手腕被顾景年握住,手用力挣脱他的手心。
听见他的话,冷笑道:“顾将军,现在你和我,已经是陌生人。
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
互不相关。”
“你管太宽了。”
她往前走两步,与顾景年保持距离。
冷声道:“你最好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转过头,离开。
寒香从外面跑进来,欣喜说道:“夫人,四公子带着一队人马过来。”
四公子韩文景,是她大伯的嫡长子,比她亲生大哥小两岁,排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