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阮莺落座,转头看向电视柜上圆形摄像头,有些不高兴,“你开监控了?”
贺霆没什么表情:“一直开着。”
语气却像抓-奸。
阮莺敏感意识到:“你监视我?”
贺霆神色冷几分:“难怪一来申请住宿舍,一边备考一边找备胎,两不误。”
“高天杪现在是我的甲方,”阮莺不懂他为何倒打一耙,正色道,“而且我不知道他是我校友。”
贺霆哼了声,桌上手机突然响了。
微信通话,阮莺看了眼,于红打来的。
贺霆皱皱眉,把手机扣过来,继续吃。
阮莺在响铃中讽刺道:“接啊。”
贺霆不耐烦看她一眼,直接关静音,起身去衣帽间,阮莺翻过手机,屏幕一直亮着。
于红打不通微信,又开始打电话,一个接一个。
“你真的不接?”阮莺拿着手机去衣帽间,站在门口,她并不觉得自己是胜利者,相反有点同情于红。
她不是第一次见贺霆拒绝追求者,以前好的时候,特别有安全感,等自己尝过滋味,才觉得这男人绝情又残忍。
她和于红多少同病相怜。
“这不是你希望的?”贺霆扣好袖扣,转身说,“在于红面前直呼我的名字,以为别人不懂你的心思?”
“所以怪我?”阮莺视线跟着他,直接道,“她告诉我,你女友在国外,说你装单身骗我,这些话应该不会跟你说吧。”
贺霆手顿了顿,隔了会才说:“于红工作能力出众,如果你也到不可替代的地步,不管到哪都会得到比别人多的容忍。”
“这样啊。”
阮莺一副受教的表情,趁两人擦肩而过时,突然紧紧拉住贺霆的衬衫,踮起脚狠狠咬他的喉结。
“发什么疯!”贺霆大力气扯开她的手,推向一边,脸色阴沉至极,“阮守业这几年犯得事不少,别逼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