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栀还在开心要休息的时候,餐厅里的氛围只能说是窒息。一个下人都不在,师徒二人相对而坐,谁都没动。
“昨天想着你们应该没有吃亏,就找了家里的大夫随便看了看,他也确实把出她体虚,但是看见没有大人在场就没说,只说了她的一个小问题。出门看见我和九爷的时候和我们说了。”
“师父,栀子是不是还有别的问题。”解雨臣还是没沉住气。
“对,她的心脏也有问题。不是先天的,能养好。但是王大夫说”二月红踌躇着,不知道要不要说,最终还是决定和他的徒弟说,他有知情权。“她思虑太多,又易大喜大悲,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是身体会慢慢衰败。”
树叶在和风舞蹈,鸟也在歌唱今天的美好,只有屋子里的两个人在悲伤。
多年前的二月红因为他的丫头难过,现在的解雨臣因为他的栀子难过。
他们同病相怜。
“师父,如果我每天都让她开心快乐,拿上好的药养着她,她是不是就会一直陪着我。”
那是希冀的眼神,和当年他看向大夫的一样。只是他到底比自己幸运,那个姑娘比他的丫头强大。
“对,只要两年之内她无病无痛的度过,她以后就可以健健康康的陪着你,但是,如果这两年她还像之前一样病痛不断,那她就会和你师娘一样。小花,你会保护好她的,对吧。”
“对,我会保护好她。”
年少时的誓言总是真诚的,因为他们从未想过自己会变,也从未考虑过失败。他们总是自信的。
一个家里,两种情况。
解雨臣在挥汗如雨,白栀睡得昏天黑地。
“妈妈,我的室友嫌弃我带的特产,她们都不吃。”茹茹茶里茶气地录着视频,气得我一巴掌扇到她的头上,“你放屁,你压根没给我吃,你倒是拿出来呀,你看我吃不吃,我要不吃就把你塞厕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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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茹桌子一拍,拿着中药往前一推“你吃,你不吃我把你塞厕所。”见过狗仗人势,没见过狗仗药势的。气得我撸起袖子一口干了。吓的茹茹扣住我就要抠我的嗓子眼,“你他妈真喝呀,那是我的药。”太紧了,我挣扎着不让她扣我的嗓子眼,“闭嘴,朕自有定夺。”
姚儿刚进门就听见这么劲爆的事,赶忙上前抱住我“茹儿,赶紧的,药能乱喝吗?你是不是傻。”
“你才傻,我怎么会乱喝药,那是我的药。你撒开我。“
“你刚承认的,你抢了茹茹的药。”
“我没有,就是我要喝药了,那是我的,我只抢过她的肉,菜我都不抢。我没抢我没抢——”
“小姐你醒啦,老爷和少爷马上就到了。”丫鬟看见白栀醒高兴的就好像是小孩看见了奥特曼一样,眼里的光看的白栀发懵。
“栀子,你怎么样了,丫鬟说你发烧了,还叫不醒你。”白栀看着花花担心的样子,心里甜滋滋的。真挚的感情什么时候都让人心情舒畅。
“二爷,花花,我没事,我只是做梦梦见和我朋友抢吃的,结果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吃的变成中药了,吓得她要给我催吐。至于发烧,我倒是没觉得哪不舒服。”
在二爷他们眼里,白栀的话就是辩解。谁家好人觉得身体好的时候脸颊红红的,嘴唇白白的。
二月红到底是能做主的,“让王大夫再看一看,你现在躺好就行,别坐着了。”
王大夫没一会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