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黑瞎子想得到,白栀也想的到。
眼看着黑瞎子差点就以矫健的姿态过去了,可惜白栀更快。
“啊~”
“快,快把小姐拉起来。”
“棉被,热水,快点。”
陈皮今天笑的吓人。
“哈哈哈哈,黑瞎子,你也有今天呀。解家的,你不错。”
河里的白栀站在水里,手把黑瞎子的头发抓得紧紧的。黑瞎子则在水里趴着,双手撑地努力的抬着头。
“多谢四阿公夸奖,麻烦四阿公让人扔个绳子下来。”
陈皮挥手让人把绳子扔下去。
白栀一只手搂着黑瞎子的脖子,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两腿一夹,冷声说道“起来,背我上去,你爬的上去的,不要骗我,黑耗子。”
黑瞎子赶紧从水里爬起来,攀着绳子爬上去。刚到地面上,白栀就像勒马一样勒停了黑瞎子。
“蹲下,我要下去。”
黑瞎子的墨镜差点没有挡住他瞪大的眼睛,“你疯了吗?你没穿鞋还潮乎乎的,你要是这样踩在地上,今晚上就要发烧。小九爷还不生啃了我。”
白栀想了想自己的身体,决定不遭这个罪。中药太苦了,还有忌口,白栀受不了吃的在自己眼前还不能吃的煎熬。
看着一路上满满当当的人,白栀决定给这个不要脸的大黑耗子留点面子。
黑瞎子不在乎旁人的看法,他在乎背上的白栀。
漫长的岁月里,他拒绝了一个又一个贴近他的人。
他不想流泪,所以他拒绝和别人产生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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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白栀太特殊了,特殊到他想赌一把。
那么暖,那么热烈。
白栀不会让他赔本的。
在黑瞎子他们往回赶的时候,解家人以超高的工作素养和丰厚的资产准备好了一切,其中还包括大夫。
黑瞎子背着白栀坐到了床上,白栀一伸腿就站在上面。解绮赶紧拿被子裹上白栀,她不想被家主发配边疆。
陈皮除了对墓感兴趣,今天破天荒的对热闹也很感兴趣。于是他跟着黑瞎子他们一起进了屋。
坐在凳子上,看着白栀抓着头发站在盘腿的黑瞎子后面,拿被子把他们俩裹得严严实实的样子,有点感慨。
"解家算是遭了报应了,唯二留下的俩能看的孩子里,还有个傻的。不知道算不算物极必反。"
“小姐,先让大夫看看吧。”解绮给两人递了杯热茶,“暖暖身子。”
两人接过来喝完,然后还给解绮,还把手双双递给了大夫。
给黑瞎子把脉的时候还好,但是到白栀这就有点不好了。
白栀怕站着不好把脉就坐在了床上,可是手就没从黑瞎子的脑袋上下来过,还因为一直举着手累,直接把手垂了下来。
黑瞎子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跟白栀求饶,就直接趴在了床上,力求自己的头发不会离自己而去。
把喝水完脉抓药洗澡,那那都很完美,可惜卡在了最后一步。
“小姐,要不把黑爷放了吧,热水都备好了。”解绮看着死活不和黑瞎子头发分离的白栀,也是无奈了。
“松手?万一再跑了怎么办,我上哪抓他去。”
说着头上的手又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