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烈看着江墨旗,心中很是激动:“但凭王爷差遣。”
江墨旗听后,摇了摇头,摆摆手说:“非是本王差遣,本王老咯,现在是你们的天下了。”
李烈刚想起身反驳,江墨旗继续说道:“本王得到消息,余国已经开始入侵武国永州,凭借本王的推测,圣上必定要派驻防军前去阻敌。”
“可余国是何等国家,虽然你们没经历过,但至少也听过吧。”
江墨旗陷入回忆中。
“说是全国皆兵也不为过。”
“而武国驻防军,已经多年没有行军打仗了,一身功夫早成了花架子,而且统帅……也没有当年之勇。”
“说句大不敬的话,圣上如今身在云端,早就不知下面腐败成什么样,当然他也无心管理。”
“依本王之见,光凭永州、华州两州驻防军根本不是余国的一合之敌。”
“王爷的意思是?”李烈轻声问道。
“对,本王想派你带领驻防军,协助永州之军,共抗来犯之敌。”
“先别着急,本王如此布置是有原因的……。”
李烈本身就是军中之人,一辈子也只会打仗。
若是有仗可打,他不需要知道原因。
“遵命,末将今日就将点齐兵马,明日出发,前去永州。”
江墨旗见李烈如此反应,欣慰的点了点头。
随后,二人又闲聊了一阵,李烈便返回驻防军中。
待李烈走后,管家何守海说道:“王爷,没有圣旨,私自调动驻防军,此举怕是会引来朝中之人弹劾呐。”
江墨旗收起笑容,此刻露出阴诡的表情:“哼,本王就是让他们弹劾,否则本王不可能如此轻易淡出众人的视野。”
“守海,你要知道,作为一个闲散王爷,若是江山社稷被人入侵,而无动于衷,那这个闲散王爷所谋就可想而知了。”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本王需要写个折子,先行请罪。”
“毕竟我们的这个圣上,疑心病重的很呐。”江墨旗讥讽道。
……
江离宿三位皇子离开京都的第二日,太尉秦职便拉拢其手下老臣,对永州之地请求出战。
最终,江墨修考虑他们年事已高,不予采纳。
可耐不住这群老臣的拳拳报国之心,于是便允许骈州都统秦思橡带领骈州驻防军参战。
这余国入侵永州,没人在乎永州人的死活,但这军功可是就摆在了面前,此时若是不争夺,只怕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