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这么急,莫不是怕未来姐夫不要你?”
江晚晚嘲讽一句,让江巧巧变了脸色,眼里闪过一抹心虚,急匆匆辩解。
“胡说八道,我们都。。。景琛才不会这么做!”
江晚晚看破不说破,冷冷一笑。
她倒要瞧瞧,江巧巧去北城是攀上这泼天富贵还是如同原身前世一样被狠心男主嘎掉腰子!
夜幕降临,江晚晚洗完澡,用毛巾擦干净头发,坐在院子里用木梳将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梳干。
江巧巧母女二人被江大海教训一顿,彻底老实不敢招惹她,早早地回了屋子睡觉。
晚饭,江大海高兴地多喝了两杯粮食酒,早就躺上床打呼噜了
八十年代,晚上也没有什么娱乐项目,村里人睡得早。
江晚晚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转身正要进屋,院子外头突然出来敲门声。
扣扣扣!
“谁?”
江晚晚竖起耳朵,顺手抄起院里的大镰刀,暗自戒备缓缓走到院门前。
“是我。”
院门外响起熟悉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江晚晚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
她没有开门,娇嗔一句:“你怎么过来了?”
隔着门,陆青峰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门缝里飘进来:“我。。。我怕你生气。”
寂静夜晚,星空烁烁,男人的话语如同大提琴的弦鸣颤音让江晚晚不自觉扬起嘴角。
“你还知道我会生气?”
江晚晚的嗓音也不自觉地柔和下来。
不过,她还是没有打开门,按照当地习俗,结婚前夕两人不能见面。
“晚晚,你开门,我跟你慢慢解释,其实。。。”
“不行!咱们今晚不能见面,要是让我爸知道他肯定得从床上跳起来,把你赶回去。”
隔着门,江晚晚也能想象到门外的男人着急忙慌想要解释的焦急。
“你先回去吧,我不生气了,以后咱们有的是时间聊这个。”
其实,她并不在意什么习俗,只是想看男人打破面上的镇静。
这样才像带着生气儿的人。
门外的陆青峰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试图解释清楚,声音又飘进来。
“当年,铁牛哥跟我掩护首长撤退,是他替我挡了子弹。所以,我不能对他的亲人不管不顾。那我先回去了,你。。。早点儿休息。”
江晚晚贴着门,铁拐落地的声音逐渐远去,他走了。
她缓缓吐了一口气,转身走进茅房。
难怪他的膝盖有那样的伤痕,还有前天晚上的创伤应激反应。。。
恐怕陆青峰过往的经历远远没有他表面说的那么云淡风轻。
晚风拂过,树影摩挲,沉浸在思绪中的江晚晚没有注意到院外正有人缓缓靠近。。。
等到江晚晚走出来,一个黑色的身影竟朝自己扑过来。
“别动!”
一道沙哑的嗓音在她身后响起,江晚晚只觉喉间冷冰冰的,似是锋利的匕首。
“你是谁,想干嘛?”
没有丝毫慌乱,江晚晚冷静地垂下眸子,问了一句,手指悄悄摸进口袋。
“老子想干嘛?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