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向刘半仙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
又是惧怕又是愤怒鄙夷。
且不说此人已经害了许多女子。
更重要的是,一想到他那种种手段,说不定神不知鬼不觉地,就会被用在自己和身边亲人的身上,简直让人心惊胆战。
这种人活在世上就是个祸害!人人得而诛之!
文二婶已经吓傻了:
“不是的……我根本不知道这手镯竟然是害人的东西,我只是看着好看才买来的啊!”
“你们想想,我跟那些受害女子无怨无仇,又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有必要害她们吗?”
她大呼冤枉。
而文二叔知道手镯并不是私通之物,总算放下心来,又开始替自己妻子说话。
“是啊,就算这手镯是从刘半仙那里买的,那也说明不了什么,她也不知道这手镯的用途啊,总不能因为她戴着这东西,就把那些女子受害算在她头上吧?”
云清清冷笑:
“她可能确实不知道这手镯跟那些受害女子的关联,但她也并不无辜,因为她戴这手镯的目的,就是为了转移自身的罪孽!”
“不信?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们看证据!就是文大公子腰间的香囊!”
文二婶脸色再次变化,慌乱起来。
文岳愣住,拿起腰间香囊莫名道:
“这是珍珍送我的信物啊,为何说它是指证二婶的证据?”
“什么?”一直默不作声的文珍珍突然惊讶开口,“我没有送过你香囊啊。”
“啊?”
两人相对发懵,周围众人只觉得今日这种种事端简直够上一场大戏,全都屏息等着下文。
云清清提醒道:
“文大公子再好好想想,这香囊肯定不是由许珍珍亲手交给你的吧?”
文岳沉默片刻,突然间恍然大悟,转头看向文二婶:
“是二婶转交给我的,她还特地叮嘱我说女儿家害羞,让我每日佩戴着以示喜爱便好,千万别在珍珍面前戳破香囊的事!”
文二婶脸色灰败,说不出话来。
吴奶奶急道:
“大师,这香囊是有什么不妥?”
云清清说道:
“那香囊也是出自刘半仙之手,里面是文二夫人的头发,它的作用是把她那只转运镯里吸收的孽债,分一半给佩戴香囊的人,剩下的才是转移到那些受害女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