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长叹了一口气,用筷子夹了一小块萝卜干进嘴里,细细咀嚼了一会儿,把咸味都吃没后,才将已经被嚼得细碎的萝卜干吞咽进肚中,又喝了一口棒子面糊糊,压过口腔里弥漫着的咸味,他才缓慢地开口。
“唉!要是解成跟肖倩成了的话就好了,至少我们家就有理由跟人阳荷花家在一起吃饭了。”
“可惜啊!”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阎解成已经受够了每天卡着份量吃饭的日子,想着已经很久没有吃到鸡肉了,再加上这会从院外传进来的肉香味,他坚定了自已的想法。
显然二大妈杨瑞华也闻到了这肉香味,感受到口腔里在不自觉地分泌着津液,她赶紧往嘴里扒拉了两口棒子面糊糊,低声地咒骂着:“该死的贾家!这段时间天天都在整好吃的!”
“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棒梗那小子都快吃成一个球了!”
“一个小孩,还是一个哑巴,贾东旭和他媳妇还真是舍得啊!”
“这肚里要是生出来一个带把的小子,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对棒梗这么好了!?”
嘴上这么说着,二大妈杨瑞华心里则想到了另一层,这秦淮茹肚子里要是生出来的孩子是个闺女的话,那他们贾家以后传宗接代的人还得是棒梗!
可要是个小子,这已经成了哑巴的棒梗绝对会成为贾东旭两口子的弃子!
不论是从哪一个层面来看,二大妈杨瑞华想想都觉得刺激。
阎埠贵身为一个老师,也自诩文化人,哪怕是在自家的饭桌上,哪怕他的心里面有其他的想法,他也不会当着孩子们的面附和妻子的话,只是表情淡淡地吃着自已碗里的棒子面糊糊。
阎解旷和阎解放,阎解娣吃好过后,把手里的碗筷一放,打了声招呼,就迫不及待地出门了。
二大妈杨瑞华站起身看着三个孩子已经消失的方向,又嘀咕了一句:“这仨孩子完全是来报仇的,都不知道帮着一起收拾收拾碗筷!”
“一天天吃完了就只知道往外面跑!”
“真不知道外面有什么好吸引他们的!”
“好了!”阎埠贵听得耳朵烦,直接打断了她的絮絮叨叨:“孩子们还小,爱玩是天性,总比在家里面一直待着好一点吧!”
“那倒也是!”
二大妈杨瑞华觉得这话很有道理,也就没有再说了。
阎解成吃完过后去了一趟后院,紧接着,一人变成了两人,他和刘光天有说有笑地也出了四合院。
中院的水池边。
何雨水很是沉默地洗着碗筷,在她一旁的嫂子苏琴蜜也在洗着她自已的衣服。
苏琴蜜本来就不是一个勤快人,但又有点小洁癖,每天的衣服都是一天一换,床单被套那是一个星期一换。
对待自已的衣服和床单被套,苏琴蜜是自已亲手去洗的。
何雨柱兄妹俩的衣服她是从来都不管的,要不是因为何雨柱洗不干净床单被套,苏琴蜜甚至都想把这个洗床单被套的力气活交给何雨柱。
为什么不交给何雨水!?
也不是苏琴蜜良心发现,她只是觉得何雨水洗不干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