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什么都可以给得话,她就想要他的心,而已。
最终秀挺如松的身影隐入丛林之中,仅留下静谧的月色,和雪若牵扯不断的恋恋眼神……
”人都走远了,看也没用。”药奴神出鬼没地倚在一株大树下,斑驳的月影投影在那黄金面具上,增添无限神秘气息。
雪若将“穿心”的刀刃收回,小心翼翼挂在颈间,才张口理睬道:“你不是在前面探路,怎么有闲情逸致回来偷听?”
“难道你不知道我腿脚如飞吗?”药奴自豪道:“当你第一次说要拿那把小刀废我的手时,我就已经把路探看清楚了。”他重重地说“小刀”二字,鄙视之态油然而出。
“看来你的腿肌比肱二头肌有用多了。”一想起他装肌无力的模样,雪若就好气又好笑。
“如果我对女人感兴趣的话,我的腰肌也很有劲。”药奴恬不知耻地吹嘘道。
“你也太不了解自己了,”雪若把这唇枪舌剑的对峙,当作与他沟通的唯一手段,没有第二。
“你的唇肌才是你浑身上下最发达的部件,我应该用‘穿心’切掉你的嘴皮,因为它比你的咸猪手更另人厌烦!”
“要割我的嘴?”药奴一语双关,阴阳怪气道:“怕这刀最终还是穿了你的心吧!”
“嗯?你说什么”林间叶片突然纷纷作响,吸引雪若的注意力,她对他的话并未在意,也不稀罕在意。
“我说月黑风高杀人夜……他们就要来了。”药奴闭上眼睛,轻轻一嗅道“我已经闻到血的腥气了……”
雪若也学他使劲一闻,哎呀呀叫道:“你踩到野猪屎了,好臭!”
药奴使劲翻个白眼,媚得人肉麻骨酥。
“药奴,你可知道为什么斩月要将自己处在危险境地?”她问道。
“因为墨轩在那里,他们俩的感情较为特殊,只要独孤斩月觉得危险性较大,便一定与墨轩并肩作战。”药奴缓释道。
“那你为何不去,难道你们之间没有患难情谊?”她又问道。
“我只收钱办事,不与人随便舍命,不过……”药奴眼睫速速一眨,媚态横生道:“你想回去观战便直说,挑拨我和金主间的关系,莫要坏了我的生意。”
才知晓,药奴与斩月间只是生意往来,雪若本以为他们关系非同一般,现在看来只有独孤斩月和墨轩才是真感情。
“那你可敢一同前往?”雪若再激将他一次。
“笑话,这世间还没有我不敢去的地方,不过……”药奴语气加重道:“不过丑话在前,带你返回你只可看,不可管,你能否做到?”
想及能见到心上人的一举一动,雪若心潮连连,保证一切行动听从指挥。
她慌忙点头示作同意。
药奴反而摇摇头,随她一同原路返回。
待视野已能触及车队栖身地时,药奴扬手拦住雪若的去路,答应他在前,她便与他躲站在一处小土丘处,繁林密枝遮挡身前,地形既利于观察,又便于隐蔽,一箭双雕。
“老实说,你刚才是来这里探路了吧?”雪若贼笑问。
“嘘!”药奴将手指竖在嘴边,阻止她发出任何声响。
看来他同自己一样,也很关心斩月他们的安危,否则也不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就寻觅到如此秘密的地点。
雪若不禁觉得自己看错了他。
药奴两眼紧紧盯着前方的一举一动,嘴里喃喃道“人死光没有关系,千万别把我那车奇药异草祸害殆尽。”
雪若不禁觉得自己果真看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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