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是捕捉不断游动的金鱼。
彼此的呼吸声相互交缠,金鱼浮出水面,似乎在冲小猫发出邀请函。
他刚刚有所行动,就被按住了手,得到了凶凶的警告。
“不许动。”
他的手紧握成拳,感受着她的牙齿在他的锁骨上厮磨
她磨人,难熬的紧。
但,由着她来,才会有下一次诱导的机会。
不过什么事都该有来有往,夫妻间也是这样。
这只小猫不怕水,金鱼被它捞出水面。
转眼,又将金鱼淹没在池塘中。
小猫耐心钓鱼,小鱼却急切的想被小猫捉住。
小猫本觉得掌握主导,是一件很令人兴奋的事情。
但是,小猫最怕被人揪住了后脖颈。
一旦被抓住,只能翻着柔软的肚皮,发出撒娇似的求饶声。
第二天腰痛腿痛,只留下了一身疲惫。
这天清晨一睁眼,她的手臂横在温钰辞的腰上,他正回着手机消息。
温钰辞:“温太太早,起床了,岑佑说有事情找我们。”
他整个人神清气爽地,舒挽宁心里憋气。
她捏了一下。
温钰辞的身体在瞬间弓起,握住她的手暗自磨牙。
“嘶。。。。。。阿宁你下手真狠。”
舒挽宁:“谁让你不知节制。”
“还不是阿宁秀色可餐?”
“少贫。”
舒挽宁打了个哈欠看他:“去给我拿衣服。”
两个人到岑家地时候,两人都在家,邱悦容靠在沙发上,脸色有些难看。
舒挽宁:“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她一进门就问她,邱悦容冲她招招手,拉着她在身边坐下。
“挽宁,我难受。。。。。。”
“病了?”温钰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