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挽宁:“你发烧了。”
他抬手探了下自己额头的温度,扯出一抹笑:“下午的时候有点不舒服,但是有个会要开,之后就忘了。”
“要不要打个点滴?”
温钰辞摇摇头:“就是最近太累了,吃点药休息一下就好了。”
舒挽宁冷着脸,用力拍了下温钰辞的胳膊:“不舒服怎么不早些吃药!”
她挣脱他的手腕想要离开,温钰辞盯着她问:“要去哪?”
“去给你找药吃。”
她下楼和静姨拿了退烧药,上楼后温钰辞坐在床头,一向整齐的发型变得凌乱。
见她回来,他冲她伸出手,待人走近之后将人带到床边坐下。
舒挽宁给什么药,他就吃什么药,难得的乖。
舒挽宁:“怎么都不问问什么药?”
“什么药都行。”
他烧的脸上起了一圈红晕,舒挽宁将人按回床上躺着,有些生气。
“温钰辞你明天不许去公司了。”
“好。”
“放假,放三天。”
“好。”
舒挽宁坐在床边,眼中含着心疼。
她心疼温钰辞年纪轻轻就撑起一个家,心疼他时时刻刻要防范外人的虎视眈眈。
她脱了鞋子,陪在他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哄着:“睡吧,我陪你。”
温钰辞真的累的睁不开眼,她在身边,他安心了许多。
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声,舒挽宁轻柔的抚摸他的头发,守在一旁,时不时探一下他额头的温度。
深夜,她摸着依旧滚烫的额头,起身走出房门,下楼的同时拨通岑佑的电话。
她坐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她只觉内心昏暗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