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另一只鞋的时候,温钰辞的动作突然停住,没有抬头,舒挽宁听见他的声音。
他问:“盛安那边顺利吗?”
“嗯,还好。”
“忙得过来吗?”
舒挽宁摸了摸他的头发没有回答,而是问:“你是不是有事情要说?”
他将鞋换下,轻轻握住她纤细的脚踝。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不舍:“我们的协议还有半年,如果你想提前离开,我也会遵守承诺。”
空气突然间变得好安静。
他蹲着没有动,温热的手掌试图温暖她凉意十足的脚踝。
舒挽宁的眼睫低垂,动作缓慢的收回放在他头顶的手。
她张了张嘴,又抿唇不语。
这些天她忙的团团转,很多工作力不从心。
明白最近冷落了他,所以昨天下午她回去的很早。
想要在他怀里寻求一份安定。可是等到凌晨两点他也没有回家。
她突然间很不想和他说话。
她起身,挣脱他的手掌离开办公室,温钰辞的指尖蜷缩,缓缓收回自己的手。
他抬脚追出去,握住门把手的时候突然停住。
或许,不打扰她才是最好的。
回去的路上,严河看着舒挽宁不太好的脸色,犹豫再三还是选择将实情说出。
“夫人,老板很关心您。您忙的时候,每天都会问我您的消息。
昨天您开会的时候老板在门外,但是又偷偷的走了。”
“这样啊。。。。。。”
她小声呢喃了一句,偏头看向窗外,又下雨了。
温钰辞回到浅月湾的时候,整栋别墅一个人都没有。
他疲惫的上楼洗澡,打开浴室门的时候吓了一跳。
他擦头发的动作停住,发丝滴落的水落在柔软的地毯上。
舒挽宁穿了件黑色的吊带睡裙,领口压得很低,事业线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