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枳靠近,漫不经心地笑着:“你不是有心脏病吗,这么刺激能行吗?”
“还好。”
刚才有一些呼吸不畅,现在缓过来了。
“小朋友,你在调查什么?”
弱不禁风的瓷宝宝在调查什么?
这气质,哪看出是整天待着病房的人。
难道之前是扮猪吃老虎?
笙意睨他一样:“管你什么事?”
多管闲事死的快。
看在帮忙找路的份上就不做掉了。
就是有点吵。
许枳微微一愣,随后低头无声笑着。
小兔子好有个性。
——
“这是什么!”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把手中的资料扔向对面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
灰暗的房间里只有一个小台灯照明。
潮湿,阴冷。
被绑的女人身上大大小小的青紫,嘴角还挂着血,她艰难的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嗬”。
中年男人冷笑一声:“陈小姐,你在查什么以为我不知道是吗!”
随后,他嘴角扯起嘲讽的弧度:“之前没有把你杀了是我们的疏忽,你好好的活着不好吗?怎么不知好歹追过来了呢?”
这个女人就是有病,他们都转移到精神病院来了,她还能追过来。
要不是手下报告说有人在调查,他还不知道陈琴薇还活着。
呵,量她也翻不出什么水花。
男人拿起一旁在碳中烤着的钳子,眼底翻涌狠毒。
这可是你自找的!
陈琴薇眼中倒映的火钳逐渐靠近,不由的闭上眼睛。
滋啦——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紧接着,男人尖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