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心里跟明镜似的,傻柱那点小心思和易中海的目的性,都被看得清清楚楚。傻柱对秦淮茹如此上心,是为了赢得她的芳心,倘若她有所求,哪怕是天上的星星也会去摘。而易中海则是期盼着贾东旭能给他养老送终,所以对贾家格外关心,现在贾东旭虽已离世,他还在监狱里煎熬。
听着这些议论声,秦淮茹的脸色比苦瓜还要难看,原以为院里的人都蒙在鼓里,没想到大家都心知肚明,暗地里都把她的手段看穿了。
此刻,连秦京茹来此的目的也被众人猜透,还有什么是能瞒得住他们的呢?秦淮茹原本打算将秦京茹介绍给傻柱,现在被这样一闹,此事怕是要黄,但她仍未放弃,在关键时刻决定坚持到底。
拉着秦京茹的手,她急忙解释,甚至不惜拿贾东旭来做挡箭牌,连已故之人也不放过。
“京茹,别听他们胡说八道,之前秦卫军和你姐夫有些过节,所以才故意诋毁我们,就是见不得贾家好。”
“你不会不相信我吧?咱们一直以来在邻里间都是以诚相待,哪像他们那样搬弄是非?”
“我只希望你能找个好人家,我也跟着沾光,要是信了他们的话,岂不是正中了他们的圈套?”
贾东旭九泉之下若是得知,恐怕难以安息,而秦淮茹这般说话,难道不怕半夜贾东旭敲门找她理论吗?为了让秦京茹相信自己,她可谓是煞费苦心。
如今,秦淮茹撒谎已然无需准备,随口而出的话语听起来似真似假,若非长久以来同住一个院子,或许还真会被她的花言巧语所迷惑。
秦京茹早先就觉察到了不对劲,傻柱有多少存款,表姐怎会知道得如此清楚?直到刚才听了邻居们的谈论,才知道原来她曾拿过傻柱的存折。
秦卫军冷哼一声,秦淮茹紧张得无法自持,掌心已是濡湿一片,她紧盯着他,生怕他会透露出任何不利的消息。“你得自己理清楚头绪,分辨真假,我怎么可能煽动全院的人一起编排你秦淮茹的不是?”
“这种说法根本站不住脚,我又不是未卜先知,能提前预知你今天会来然后商量好对付你。这些都是你姐平日在院子里的行为作风,大家有目共睹。”
“虽然大伙没挂在嘴边,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们跟你无冤无仇,何必骗你呢?”许大茂也在一旁附和,“对啊,咱们都是初次见面,哪有道理上来就骗人?”
“再说了,傻柱现在失业,还不是因为替秦淮茹偷猪肉被厂里开除。如果他们俩没关系,怎会做出如此大的牺牲?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许大茂初见秦京茹时,心中曾泛起涟漪,正想与她攀谈几句,却不料她的生育问题被公之于众。他也明白,这样的事无论是谁也难以接受。既然自己无缘,那傻柱也休想得到。若他知道他们之间有私情,这姑娘必然不会同意。
“就算有生育能力又怎样?还不是一样娶不到老婆,在人前炫耀什么?况且,人家秦淮茹在这院里的名声也不怎么样,邻居们对她颇有微词。”
秦京茹始料未及,秦淮茹在院子里的口碑竟如此糟糕,品行亦遭质疑,邻居们对她的偏见颇深。真不知她是如何在这样的环境中度过这么多年的。尽管她们是从小一块长大的表姐妹,即便心中存疑,也不能直言。毕竟,她对他们的言论半信半疑。
虽自幼生活在农村,见识不多,但她并不愚钝,基本的分析判断力还是有的。院中众人竟无一人肯为秦淮茹说话,可见她在为人处世方面确有问题,这让秦京茹心里也产生了隔阂。
然而为了能在城里工作立足,她只得暂时忍耐,陪笑脸迎合着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姐,我当然是相信你的,别人爱怎么说就随他们去吧。”
“咱俩一同长大,我还不了解你吗?怎么可能仅凭别人的片面之词就改变看法?”
“要是过于在意别人的闲言碎语,这一辈子得多累啊,你说对不对?”
秦京茹机灵过人,反应敏捷,如果不是当下寄人篱下,以她的性格绝不会说出违心的话。原本就是为了进城打工,若是言语不慎被撵回去,岂不是要让村里的人笑掉大牙?因此,她只能暂时压下心中的疑惑。
听秦京茹这样说,秦淮茹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看样子她是选择相信自己的解释了。至于后续的事,只能徐徐图之。
意欲通过秦京茹来获取傻柱的存折,表妹在这盘棋中扮演着关键角色,若非她自愿配合,此事绝无可能成功。
那存折里可是藏着几千大洋呢,贾东旭已逝去,家中少了一张吃饭的嘴,连医药费也省下了,这笔钱足够他们几个舒舒服服过上一阵子。
于是,她立刻带着表妹秦京茹返回屋里,“京茹,我们回去吧!这群人就是见不得贾家好,死的都能被他们说成活的。”
她的如意算盘打得真是响亮,暂且不论秦京茹是否愿意嫁给傻柱,就算日后结了婚,也未必能如她所愿操控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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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在这世道上赚钱不易,谁会轻易放过这么多钱?真把别人都当作傻瓜吗?
从提出要给傻柱介绍对象那一刻起,她心中便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也要说服秦京茹同意。
进城后必定要好好款待,城乡之间的差距可不小,不仅房屋宽敞,院子开阔,就连道路也多为水泥路面。
只要傻柱和秦京茹结为夫妇,贾家就有了依靠,毕竟两人名义上是姐妹,倘若将来秦淮茹遇到困难,何家怎会坐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