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缘巧合下。
我成了北国女太医。
学会了神针。
第一件事。
如你所见。
就是扎男人。
并且扎的还是男人的致命部位。
小皇子被我扎出了少年阴影。
大皇帝被我扎掉了帝王之尊。
而我家的仇敌。
呵,全被我一下扎进宫,集体扎成了阉人。
而故事的起因。
还得从那晚的洞房花烛夜说起……
……
我嫁到梁家当晚。
一个人躲在盖头底下一边流口水一边舔嘴唇。
兴奋而又紧张的幻想着春宵一刻的动人画面及场景。
可这时,我夫君梁毅一脚踹开大门。
摇摇晃晃,浑身酒气。
将清香楼的头牌女人就搂进了屋内。
我听见动静感觉不对劲。
将头顶盖头一掀。
梁毅就用手指着我,酒气扑鼻:「冷青,滚出去——」
我当时就愣住了。
这什么个意思?
青楼女子领进门。
新婚正妻滚出去。
我堂堂冷家大小姐洞房花烛夜被人鸠占鹊巢了?
见我不语,梁毅眸光暧昧,犹豫半晌,邪冷一笑:「也罢,既然不愿走,刚巧一起来个双飞。」
双飞?
我盯着梁毅,脸色一下冰冷下来:「莫非喝酒还能喝到脑袋装满屎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