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看着她放亮的双眼,知道她是玩心起来了,觉着袖春阁好玩热闹,却也不拆穿她。
谢南逸皱了皱眉:“里面什么人都有,你是女子,恐怕不太方便。”
白鸢道:“这有何难,我穿个男装不就好了。更何况,我要是不进去,你们进去管用不?”
无奈,只能同意。
几人一到袖春阁门前,姑娘就热情的迎了上来。
大堂里的妈妈眼明心亮,一看见谢家三位公子,立马赶来把守门的姑娘挥手赶开,甩了甩帕子捂嘴笑道:“哎呦,我的爷。我说今早怎么喜鹊喳喳叫呢,原是知道几位公子要来。”
说着引着几人穿过大堂,往二楼雅间走,一路走一路兴奋的笑说着:“稍后妈妈我呀,给几位公子爷叫上咱阁里最好的姑娘,保准给几位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让几位玩得尽兴玩得开心!”
说完抽了帕子,往走在前面的谢南笙胸前娇柔地甩了一下。
上官慕阴沉着脸,拿剑把袖春阁妈妈挡开了。
“不劳烦妈妈了,今日是有别的事。据说阁里的头牌秋娘病了,昨日尹大夫前来,央我们带白姑娘来看看是否有法子解。”
谢南笙打开扇子扇了扇,对着妈妈笑嘻嘻道。
本来被上官慕整得有点尴尬的妈妈,看到谢南笙的笑模样瞬间没了不自在,爽快一笑:“嗨!爷早说嘛!也免得妈妈我会错了意,惹了各位贵人不快不是?”
说话间就到了秋娘的门前。妈妈敲了敲门,丫鬟把门打开,妈妈吩咐道:“去给几位贵人上些茶水来。”
“是。”丫鬟听到吩咐退了下去。
进了屋后,谢家三兄弟留在屏风外坐下。
白鸢跟着妈妈越过屏风往里走,来到秋娘床前。白鸢坐下给秋娘诊脉。望着床上的病弱美人,皱了皱眉头。
妈妈见状失落道:“哎,一直都是这样,尹大夫看了也束手无策,眼看有出气儿没进气儿的,不知道还能撑个几天。”
说着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妈妈我也是命苦,劳心劳力地好不容易把她培养出来,还没挣回本呢,就出了这档子事儿。”
“的确是不易。妈妈先去忙吧,不用在这里照顾我们,免得误了外面的生意。”白鸢笑道。
妈妈都是人精,听到这话就知道人家嫌她碍眼,在赶人了,于是很有眼色的说道:“欸,那我先去了,几位爷有什么需要,吩咐一声就成。”
然后退出去,跟谢家三位爷又道了声别,走出屋,关上了房门。
白鸢待妈妈出去,施法探了探,眉头又是一皱。
转身来到外间,有些烦闷地看了看坐着的几位,找个凳子坐下,叹了口气:“本以为手到擒来的事,今日就能解决了。结果。。。。。。”
“怎么了?”谢南逸问道。
“跟尹大夫的情况不一样,尹大夫是被施了法,中了咒。解开就好了。这个情况和你的更相似,都是少了魂。”白鸢回答。
“那是不是也要请药老来才能治?”谢南逸又问。
“不一样,药老来是因为你的那一魂一魄离体太久,不好招回不好稳固。”白鸢摇了摇头,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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