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那会儿,两人其实属于不欢而散。
虽然没吵没闹,但气氛明显是闹僵了。
这会儿听到江砚的话,陶眠神情稍微缓和了几分。
江砚系完安全带,抬头看她,两人对视,陶眠颇有打了一巴掌又给一颗甜枣的意思,高傲地抬了抬下颌,把娇艳欲滴的红唇靠近他。
江砚低头靠近,在唇角触碰的那刻,陶眠狠狠咬住他薄唇,“以后不准道德绑架我。”
江砚吃痛也不退缩,哑声,“嗯。”
陶眠火气撒了,怒气没了,人也变得温顺起来,在接下来的过程中,舔了舔江砚被她咬破的地方,撒娇似的说,“我喝了酒,晚上得喝醒酒汤。”
江砚将人搂住,加深这个吻,“好。”
在回去的路上,陶眠坐在副驾驶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那杯鸡尾酒到底是度数高,酒后劲上来,整个人昏昏沉沉。
怀里抱着热气腾腾的红薯,不那么烫,正好可以取暖。
车抵达小区,江砚下车将睡得迷迷糊糊的人抱下车。
陶眠身子突然腾空,人也没被吓一跳,反而很自然地伸手攀上了江砚的脖子。
待回到家,江砚把她放下,她才黏黏糊糊嘟囔了句,“不喝醒酒汤了,困。”
江砚,“嗯。”
陶眠人迷迷糊糊,但也没多醉,眼皮动了动,忽然又睁眼,噘着嘴说,“可我还没卸妆。”
说完,指尖探入江砚衣角,去摸他小腹结实的肌肉,软绵绵地说,“江老板,你能不能帮我卸妆。”
江砚大手抚过她脸颊碎发,“我去拿东西。”
陶眠乖乖巧巧,“好。”
江砚出去又回来,手里拿了卸妆棉,还拿了一块温热的毛巾。
陶眠闭着眼享受来自江老板的卸妆服务。
待妆卸了,脸也被温热毛巾擦拭完,陶眠眼皮颤了颤,小声说,“江砚,不要把过多心思放在我身上,你就当我们俩只是玩玩,不要太当真……”
陶眠话落,江砚沉默没作声。
她等了半天没听到他的回应,睁开眼,恰好对上他深如潭墨的眸子。
江砚,“陶眠,你一次次的跟我说这些,到底是在警告我,还是在告诫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