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卿说:“恩,没问题,都很顺利。”
“顺利就好,要是以后有什么难事,不要自己一个人扛,我们都会帮你。”陆夫人是真把她当成自己闺女对待,陆回这会在学校,渐渐不回家了,她一个人也没什么事做,空闲就约几个小姐妹出去喝茶逛街,偶尔打打牌。
南卿:“谢谢阿姨,不过我没什么事。”
“还叫阿姨呢?”陆夫人打趣。
“妈……”南卿不太好意思喊,不过她和陆肆都领证了,这一声“妈”始终是要喊的。
“乖,真好。等陆肆转业回来,这栋宅子就热闹了,你们在生几个小娃娃,我们做老的就不愁没事做了。”
老人家,急着抱孙子能理解。
只是眼下是没有机会的了。
而陆肆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远在墉城的他们一无所知。
……
一个月前,陆肆秘密执行任务,知情的人并不多,原本按照计划上是不会出问题的,但是最后结果还是出了问题。
他们的行动被季白他们提前知道了,陆肆他们扑了空,还被季白他们算计,他们分别受了不同程度的伤,还被季白的人抓了起来。
季白的手下身上还有枪支弹药,火力特别猛,而且都是有准备,就等着陆肆他们跳进坑来。
陆肆也是千算万算,算漏了他们行动会被人出卖。
包括他在内五个人,到底是谁?
他们几个人分开被关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室里,这里是季白的地盘,他们被关的第三天,季白来了,地下室开了等,刺眼的光线刺的他们睁不开眼,缓了好久才缓过来。
季白带着人来了地下室,见到被绑在墙壁上的陆肆,笑了笑,说:“我们又见面了,也算是老朋友了,没想到能在这种情况下再次相遇。”
假的季白是男的,真的季白在边上假装是手下站着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长年不见光的地下室空气弥漫一股潮湿的霉味,人在这待久了,容易出现问题。
陆肆脸上挂了彩,几天没喝水,嘴唇干裂,喉咙发干,发声都难。
季白搬来张椅子坐着,上下打量他:“你看看,非要跟狗一样抓着我咬,这不,还是栽在我手里了,你又何必呢,放着好端端的日子不过,非要找我麻烦。”
其他人情绪还算冷静,不被季白挑衅。
陆肆也没把季白放眼里,心里在计划下一步,季白既然留着他们,没要他们的命,可能还有其他原因,既然如此,那他们还有希望扳回这一局。
“怎么不说话,说句话,你们不是很厉害吗?都是经过特别训练的,怎么连我几个手下都干不过,成了丧家犬。”
陆肆勾了勾唇,冷冷盯着他。
“不服气?”季白说,“要不是有人想留你一命,我第一个把你宰了,废物。”
说着,季白一个肘子狠狠撞在他小腹上,陆肆吃痛皱眉,四肢被绳子绑住,动弹不得。
“你们抓了鱼头还不消停,非要赶尽杀绝,陆肆,我原本看你是条汉子,也不想找你麻烦,谁知道你非要逮着我咬,别怪我了,跟你来的那些个人这会可没有你这么幸运。”季白拍他脸,嘲讽道,“你等着,老子迟早把鱼头的账一点一点跟你算清楚。”
……
陆肆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按照季白的意思,因为有人交代过,不让他出事,而他的队友可没那么幸运了。
其他人到底什么情况,季白卖关子,神秘笑笑说:“想知道?我偏偏你告诉你。”
接下来的几天,有人送水给他喝,但绝对不给他吃一点东西,这样慢慢消耗他的体力,即便他体格再好,也扛不住不进食,只喝水的折磨。
而且地下室潮湿,又冷,待久了,人的精神和身体都会出问题。
不过对陆肆来说这还好,他还能坚持,以前高难度训练又不是没有过,而且孟参长那边联系不上他们肯定会有所行动。
他在等一个机会。
……
江棠连夜过来,真的季白早就等久了。
“你这么才来,再晚点我可不能保证那个男人还能活着给你。”
江棠脸色一变:“他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