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右看了一眼,身后两婆子站的远远的。
孙妈妈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她声音微颤道,“是南漳郡主身边的赵妈妈说的,说你叫大少爷叫姑爷,这是东乡侯府的叫法,你的月钱该东乡侯府发。”
杏儿小眉头扭着。
她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
叫姑爷确实是东乡侯府的叫法,镇国公府的丫鬟婆子都叫大少爷的。
杏儿望着孙妈妈道,“我拿东乡侯府的月钱,是不是国公府的家规对我没用?”
孙妈妈眉头几不可察的皱了下。
这么说好像也没错。
不拿镇国公府的月钱,就不是镇国公府的丫鬟,家规自然就对她没用了。
可要说对,那也不对。
她人在镇国公府,当然要接受镇国公府家规的管束,哪能把镇国公府家规不当回事?
就是大少奶奶都不可以,何况她一个小丫鬟了!
结果杏儿撂下这一句,就转身走了。
孙妈妈越想越不对劲,这不是落人话柄了吗?
孙妈妈把手头发月钱的事交给小丫鬟,自己匆匆忙去了牡丹院。
屋内,南漳郡主脸色铁青。
小丫鬟站在那里,缩着脖子,不知道自己禀告熏香让大少奶奶想起青云山打劫的事,郡主怎么突然就变了脸色。
脸色阴沉的模样,吓的小丫鬟头都不敢抬。
赵妈妈摆手道,“退下吧。”
小丫鬟走后,赵妈妈劝南漳郡主道,“郡主消消气。”
“叫我怎么消气?!”南漳郡主怒不可抑。
赵妈妈叹息。
这气怕是没法消了。
崇国公拉架,被东乡侯打断肋骨。
崇国公派人去追东乡侯,被东乡侯抢了马和衣服,颜面尽失。
之前红烧鸡的是给了他们教训,想方设法给大少奶奶一点颜色瞧,结果熏香让她想起了青云山打劫的日子,她不忍心闻……
为什么所有的事都莫名其妙的向着大少奶奶和她爹?
简直没天理了!
这边南漳郡主没消气,那边孙妈妈匆匆进屋禀告杏儿找她拿月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