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茴深有感悟,“惹不起咱总躲得起。”
盛又夏也是这么想的,先躲一阵再说。
傅时律晚上等她回来,等到大半夜不见人影,再打电话的时候,盛又夏关机了。
他这几天没睡好,沙发上腿脚放不开,他干脆把盛又夏的床也霸占了。
他也总算是尝到了深夜等人人不归的滋味。
盛又夏工作室开张的这天,很是热闹,不少朋友跟合作人都去了。
唐茴打了电话给温在邑,他那边有事要忙,说是花篮先到,人随后再来。
唐茴在电话里笑了句,“你可得抓紧了,最近傅狗那边追得紧,别怪我没提醒你。”
“好,谢谢唐大小姐帮我盯着,改天请你吃饭。”
唐茴挂了电话,站在人群里望着自己的亲闺蜜。
一股老母亲般的自豪油然而生,唐茴不由挺了挺胸膛。
盛又夏的工作室,上下将近五百平米,在这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租金和装修都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她按着流程剪彩,徐总是特地赶过来的,四十不到的男人站在盛又夏的旁边,气度不凡,成熟有魅力。
唐茴看得眼睛都馋了。
礼仪小姐捧了一束花过来,交到盛又夏的手里。
她微笑接过,带着一帮人往里走。
“徐总,您先上楼,我让人送两盒檀木香上来。”
“好。”徐临抬起脚步往二楼走去,唐茴也跟在后面。
盛又夏让安清去拿檀木香,“再让人送些茶水。”
“好的师傅。”
盛又夏抱着那束花,沉甸甸的,但她并没有觉得不对劲。
她来到楼梯旁,脚上还踩着将近九公分的高跟鞋,刚走了两步,花束里传来阵窸窣声,好像有东西在动。
屋内是26度的恒温,舒适至极。
盛又夏穿了条V领的裙子,此时,胸口却滑过一阵冰凉的触觉。
她低头看去,几乎吓得魂飞魄散!
盛又夏控制不住地尖叫出声,手里的花被她丢到旁边,她转身想要下楼,却不想因为太过惊恐,脚直接踩空了。
盛又夏重重地踩着台阶边缘,几乎是摔下去的,尖锐的疼痛连接着脚踝和脚背处。
“怎么了?”